所以必須快馬加鞭辦婚事。
“你這逆子,我!”陸燕北氣得肝兒疼,那畫面實在太美,不忍直視。
陸瀾隨即想到庶弟陸眾望的婚事。
“是因為五弟的婚事嗎?”
陸燕北表情像是吃了死蛆一樣。
“爹,是我考慮不周。這事兒確實太倉促了。”
陸燕北心裡一暖,這逆子縱使平日裡頑劣成性,可關鍵時候還挺懂事,知道體恤為父的難處。
“那是不是可以…”
陸瀾話鋒一轉:“但我的婚事還是得抓緊辦,得大辦。”
陸燕北:“……”
陸瀾對那母子兩個都很反感。
陸眾望年齡雖小,卻城府極深,像一隻陰溝爬行的老鼠,藏在暗處窺視著陸瀾。
而他娘祁雪芙更是可惡,聯合府外的親戚妄圖掏空譽國公府,背地裡乾的那些髒事爛事陸瀾全知道。
陸燕北覺得腦殼疼。
嚴時月輕輕刮一茶盞,嘴角微勾:
“老爺你也別煩了,要我說啊,各辦各的,四郎的婚事我來操持。同樣的,你讓省心閣那位也拿出點能耐來,別整天就知道一哭二鬧三上吊。”
她可不想遷就祁雪芙,那女人不是省油的燈,小賤皮子勾男人的本事大著呢。
當年祁雪芙還只是嚴時月身邊最不起眼的小丫鬟,長著嬌滴滴的嫩皮子,沉默寡言,任勞任怨的,看不出有什麼歪心思。
恰逢那時候大兒子陸冠英戰死,嚴時月心神俱疲,才讓她鑽了空子成功爬床。
這事兒嚴時月能氣一輩子,哦,我兒子剛死,你爬我丈夫的床。
臭不要臉的賤皮子。
後來陸燕北給了祁雪芙一個賤妾的名分,但她從不消停,隔三差五就鬧騰,跟正妻主母叫板,讓她兒子陸眾望讀四大書院之首的藏器書院。
這些年搶的資源可不少。
旁的也就算了,整個譽國公府資源都是為正妻和嫡子服務的,偶爾發發慈悲從手心裡漏出一點資源給小妾和庶子也沒什麼。
可祁雪芙盯上的竟然是世子之位。
那嚴時月就必須給她上上眼藥了。
“她一個姨娘哪有什麼積蓄,如何張羅大婚?”
陸燕北現在也是騎虎難下,陸眾望的婚事已經提上日程,下個月就要張羅。
祁雪芙就一個兒子,陸眾望從小就乖巧懂事,勤奮好學,深得藏器書院大儒們的器重,可以說這個庶子從學業到為人子,都是挑剔不出毛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