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事是定下來了,但鷓鴣哨這口氣不順,於是半夜帶著約翰去玩了一圈......主要是鷓鴣哨在玩,約翰嚇得都哭了。
從那以後,約翰對楊妍那個好,半句重話都不敢講,就怕惹出這位老丈人趕過去再“玩”他一次。在他眼裡,鷓鴣哨和紅姑那就是神秘東方的高人,嗯,也可以成為巫師或者是魔法師,而且還是那種修行極深的。
這次約翰其實不想來,但他不敢拒絕啊。所以從剛剛進門到現在,他一句話都沒敢說,一直到紅姑點了他的名,這才說話了。
“好好好,是個好孩子。”紅姑笑眯眯的接過禮物,鷓鴣哨黑著臉也不接。
“師兄,我來看看是什麼禮物。”花靈倒是機靈,趕緊接過鷓鴣哨的那份禮物拆開。
“哇,是茶葉誒,師兄你不是喜歡喝茶嗎?這個可對你胃口了。”花靈道。
“行了,你就別在這鬧了。”鷓鴣哨板著臉說道。
“行了,老楊,你這板著臉給誰看呢?就你事多,雪兒都這麼大了,你還這樣,早先怎麼不多管管楊妍?”況天佑道。
“況大哥,你也知道我這情況,我哪有那個時間管教......”鷓鴣哨皺眉說道。
“我知道你忙,所以這事就沒必要再提了。再說了,洋人就洋人,也沒虧了楊妍,你還要怎樣?行了,你要真心疼楊妍,就帶她進組織。積分什麼的也不用說了,我找BOSS去說。到時候,楊妍自然也能明白你的苦心。這孩子從小體弱多病,你就拼命了想給她多弄點好東西養身體,又不想她入你哪一行......回頭我找BOSS說一下,給她安排個文職做做。”
況天佑道。
他其實理解鷓鴣哨的良苦用心,鷓鴣哨做盜墓這一行有損陰德,紅姑也是做這一行,這就更加損陰德了。當初楊妍出世時差點夭折,便是因為出生時就出現了經脈萎縮的現象。從那以後,鷓鴣哨便瘋狂的盜墓賺積分兌換靈藥吊著楊妍的命,等慢慢長大後,楊妍的身體在靈藥的滋補下恢復了正常,可想要修煉卻極為困難。
為了解決這方面問題,鷓鴣哨便做任務賺積分修煉,想要等修為達到一定高度再為楊妍解決這方面問題。他怕時間拖得久了,最後楊妍可能會抵不過歲月的侵蝕。至於說找人請教......他們盜墓這個團隊在諸天城中本就極為低調,哪來的朋友?幾位堂主,和他們都沒有什麼交際。從他們加入諸天城也有近五十年時間,鷓鴣哨總共也就見過戰神堂堂主阿青兩次,而且都是沒搭上話的那種。
再說,鷓鴣哨也是那種不喜歡麻煩別人的人,所以很多事都憋在心裡。況天佑早就看出來了,但鷓鴣哨不說,他怎麼好提?這要去提,豈不是顯得鷓鴣哨很沒用一般?
這也就造成了鷓鴣哨一直在獨自想辦法解決楊妍修行的事。
鷓鴣哨沒說話,紅姑趕忙說道:“況大哥開口了,那這個情我們夫妻承了。這樣,等我們祭祖回來,麻煩況大哥和BOSS聯絡一下。嗯,要是能將楊雪和約翰也帶去,那就是更好不過了。”
“一個洋人,進什麼組織?”鷓鴣哨嘀咕道。
“洋人怎麼了?那也是咱們的女婿。咱組織裡別說洋人了,外星人都有,妖怪也有,就洋人不能進了?你就是說胡話。行了,不會說話別說話,聽著就行了。”
紅姑面色一沉,說的鷓鴣哨不敢多嘴了。
“媽,你們說的是什麼啊?什麼組織?什麼BOSS?你們這些年裡,到底在幹什麼啊?都這麼多年了,還不能和我說嗎?”楊妍問道。
楊雪和約翰如同兩個好奇寶寶一樣等著紅姑開口。
“能做什麼?工作啊!你爹就是嘴硬,當年你剛出生時就經脈萎縮,為了不讓你夭折,你爹發了瘋的工作,到處尋找寶貝。你還記得你小時候吃的那些藥吧?都是你爹工作換來的積分從組織裡兌換來的靈藥,就是為了不讓你夭折。這老傢伙心裡愛你,但就是嘴硬不說。至於組織......你就別問了,知道的多了對你們沒好處。”紅姑道。
楊妍頓時有些氣惱了,皺著眉問道:“每次問你們都這麼回答我,為什麼我就不能知道了?我到底還是不是你們的女兒了?為什麼連你們的工作,連你們這些年在哪都不能知道了?”
紅姑頓時看向況天佑,當年就是況天佑帶他們入得組織。況天佑轉身離去,他的聲音傳了過來:“說罷,別說多了,透露一點就行了。”
“罷了,你既然想聽,那就說一點。我和你爹相識於民國二十七年,那時候我和你爹都是盜墓的。他是搬山道人一脈,我是卸嶺一脈。這盜墓盜的多了,自然也就見過許許多多奇奇怪怪的事情。罷了,這些就沒必要細說了。就說那次相識,我們認識了況大哥和BOSS......嗯,當時是發現了一個元朝大將軍的墓,我跟著老大陳玉樓,也就是你陳伯伯還有羅老歪打算將裡面的金銀財寶倒出來救濟平民,你爹則是想去墓裡尋找雮塵珠來解除身上的詛咒。”紅姑說道。
“詛咒?什麼詛咒?為何我以前都沒聽過這事?”楊妍又問道。
紅姑笑了笑:“從你爹開始,詛咒就算是解除了。不過因為當年生你的時候,我們都還沒修煉到多高的境界,你後背肩上還有一個胎記。那個胎記其實就是詛咒,只是因為後來你爹化了詛咒,所以你現在才會一直沒事。這麼說吧,在你爹沒有解除詛咒之前,扎格拉瑪族每一位族人出生時後背就有一個眼睛圖案的印記,那不是胎記,而是詛咒。這個詛咒極為惡毒,也是導致扎格拉瑪族幾乎滅絕的原因所在。只要中了這個詛咒,沒有人能活過四十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