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有一次與別人的交易中,他得到一塊玉簡,上面有幾樣偏門功法再次喚醒了它的貪婪本性。
那幾樣功法分別是:換臉術、斂息術、土盾法、龜息功以及土靈罩。
這幾樣功法的作用分別是改頭換臉、隱藏修為、地下逃遁、收斂呼吸以及之前讓蘇靖十分苦惱的黃色光罩。
這幾樣功法完全就是為殺人越貨之後逃遁而不被發現的不二功法,所以讓黃臉男子沉寂已久的殺人奪寶的心思活了起來。
於是,經過幾次簡單的心裡掙扎,他又重操舊業,幹起了對低階修士殺人奪寶的勾當,每次殺了人之後,他總是換一個臉和修為,讓他無數次逃過別人的追殺。
就這樣,他一直幹這行一年多,直到碰到了蘇靖,本來他也以為這次穩吃住了蘇靖,卻沒想到由於自己的輕敵與猝不及防之下,竟被蘇靖以丹藥壓制粉末滅殺。
說起來,這黃臉男子也是一個聰明人,憑藉著那幾門偏門功法做了那麼多次殺人越貨的勾當,竟一直沒被高階修士滅殺,蘇靖對此也是有些敬佩的。
想到了這裡,蘇靖腦中的記憶也整理的差不多了,而此刻對於他面前的幾樣東西,也不再陌生。
這青色小盾,名為青玄盾,是一種中階純防禦法器,其防禦能力極其強大。
而黃色小鼎,是黃臉男子用來煉製丹藥的藥鼎。
最後那小巧鈴鐺,據蘇靖搜魂所知,這鈴鐺名為攝魂鈴,是一種極其詭異的音攻類法器。
說起這攝魂鈴,在蘇靖從黃臉男子那搜魂所得到的記憶中,這攝魂鈴還有一段故事。
在一次黃臉男子殺人奪寶的過程中,他碰到一個極其棘手的對手,那對手修為比黃臉男子低一層,但卻有些層出不窮的法器,其中這攝魂鈴更是讓黃臉男子吃了大虧。
這攝魂鈴是一種專傷神識的音攻類高階法器,在黃臉男子猝不及防之下,那對手突然發動攝魂鈴,讓黃臉男子神識受到巨大傷害。
雖然後來黃臉男子也是將那對手滅殺,但卻由於被震傷神識,留下暗疾,導致他的煉丹術終生停留在低階中品煉丹師上不得上進。
畢竟煉丹師最重要的便是神識了,而神識又是最難修煉最脆弱的,所以導致煉丹師極其稀少,所以這次的打擊讓黃臉男子苦惱很久。
後來黃臉男子四處尋找修補神識得丹藥和方法,卻始終無果,直到被蘇靖滅去。
所以由此可見這攝魂鈴的威力之大,不過看到這攝魂鈴的蘇靖還是暗暗心驚不已,若不是黃臉男子過於輕敵,沒有使用這些手段,否則最後蘇靖可能就真的要死在黃臉男子手裡。
不過現在黃臉男子人都死了,蘇靖自然也不會過於深究,他在清理了這些法器之後,把視線放在那些符紙當中。
這些符紙絕大部分是一些中低階符紙,都是金剛符、火球符之類的,只有兩張高階一點的獸符。
還有另外只有一張的特殊符紙,這符紙上面畫著一個小型尺子,散發著極其強大的靈氣波動。
好在黃臉男子之前也是闌洲著名宗門雲符宗的弟子,就算只是低階的,但其見識還是遠超蘇靖太多,在蘇靖對黃臉男子搜魂所知,這特殊符紙有一種獨特的名字——符寶。
這種符寶是一種十分強大的符紙,或者說能算一種多次使用的法寶。
法寶,是金丹期以上的修士煉製的本命法器,這種本命法器威力遠超普通法器,就算是極品法器的威力也是拍馬不及,因此這種本命法器有一種獨特的名字,就是法寶。
而符寶,就是金丹期修士以一種損害自身法寶威能的方法,將法寶的部分威能封印在符紙中,使別人同樣可以使用。
但這種方法完全是損己利人之舉,所以少有金丹修士會這麼做,大多都是一些大限將至的金丹修士在臨死前為自己的後輩或者宗門留下一些東西才煉製的,所以這種符寶流在外面的十分的少。
而黃臉男子也是在殺了一為頗有資質的修士後才得到的,想來那修士應該也是其上一輩著重培養的,所以才會有符寶在身,為此黃臉男子還高興很久,一直不捨的使用,沒想到最後卻是便宜了蘇靖。
而最後的那堆靈藥,經過搜魂的蘇靖也是能認出來了,其中大部分是用來煉製洗髓丹、培元丹等低階丹藥的靈草,不是什麼珍貴十分的物品。
到了這裡,戰利品已經清理的差不多了,蘇靖將視線放在最後那一堆雜亂的玉簡上。
蘇靖沉吟片刻,便是神識探入,一個個的挨著檢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