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給我吧。”男人擰眉思考了幾秒,修長手指拿起那份錄音。
隨後身影走了出去。
森洋默默閉嘴,心想溫小姐送過來,肯定是想讓厲總對黎向晚秉公處理的。
厲總這是,猶豫了嗎?
不知道溫小姐知道了,會不會失望啊?
榕城警局裡。
黎向晚所在的牢房,黎母黎父急急地給警員塞了些錢,幾個警察相互對了下眼,留下一個空間給他們。
這時黎母立刻說道,“向晚,好不容易你吐血暈倒,厲北琛才網開一面,終於肯出現來接你了。
你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
媽告訴你,顧西城昨晚連夜逃回帝都了。
他本來要害厲北琛的公司,結果迅速被厲北琛吊打,西鐵集團損失慘重。
你們合夥綁架厲九九的案子,顧西城拎了個西鐵集團的下屬當替罪羊......”
黎母狠狠朝黎向晚暗示,“顧西城這回慘敗,反正他人也跑回帝都了,死無對證,
你該怎麼說話,你都明白了嗎?!”
黎向晚眼神變幻,閃過一抹陰冷,咬緊牙關,“我知道了,母親。”
“都是你跟他乾的醜事,讓厲北琛對你失望了,你知道現在外面怎麼嘲諷我們黎家,嘲諷你麼......”
“好了,別說了!厲北琛已經在警局外面了,我們趕緊消失。”
黎母不想讓黎父繼續罵女兒,趕緊拉著黎父走掉,臨走時警告地看了眼黎向晚。
中午時,黎向晚才走完保釋程式,被幾個醫護攙著走出了警局大門。
她身上還穿著昨天奢華滿鑽的婚紗,只是經過一夜審訊,浪漫矜貴都不復存在,衣服皺巴巴的拖曳地面,她臉上的妝容經過痛哭流涕,更是五顏六色的糊著,整個人狼狽又可笑。
望著這樣不復清純與婉柔的黎向晚,厲北琛只覺得陌生。
記憶裡的黎向晚不是這樣的,可經過昨天,他覺得她面目全非,甚至虛偽可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