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白,江四爺人呢?為什麼只有你一個人!”
眼看著,只有薄夜白一人,明顯沒有江四爺。
立刻,禿鷲生出暴怒的心思。
眾目睽睽之下,男人薄唇一淡,嗓音淡淡一回:“你這麼費盡心思,不就是為的見我?怎麼見了我,反倒認不出。”
“什麼?!”
禿鷲臉色一沉,浮出一抹狠戾。
同一時間,虞妃暖聽出弦外之音,一眨不眨看著男人。
倒是遲薇,淚眼朦朧之中,也在一直看著薄夜白。
只看,薄夜白容顏寂靜,輕描淡寫一回:“我,就是江四爺。”
空氣之中,一時陷入死寂。
“他是……江四爺?”
最先開口,不是禿鷲,也不是遲薇,而是虞妃暖,低聲驚呼一下。
一直以來,從著很久以前,就已聽著江四爺這一名字。
漸漸地,數年過去,江四爺名聲愈發盛大,遙遠而又高不可攀。
她只當最年輕,也是同著父親一般年紀。
偏偏,父親都要懷著敬佩,還有濃濃的忌憚,能讓一國總統,如此看重的大人物。
指不定,年紀再大一些,便是爺爺輩分。
是而,她不願意,死都不願意,還不惜逃婚出走!
如今,看著這名男人,虞妃暖久久怔住。
如果……他是江四爺,回想著他的嗓音,再看著他的容顏,心跳驟然一亂。
也許,嫁給他,沒有那麼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