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爺那你有什麼想法,”衛國侯袁石根一臉好奇的問道:“說給大家聽聽。”
“為什麼我們一定要選鬥獸場的兩頭野獸,”宋國公宋金洺望著大家不理解的說道:“而不是選擇與鬥獸場的老闆合作呢!”
“老闆太弱了,”寧國侯彭越沮喪的說道:“此時鬥獸才是掌控鬥獸場的主宰。”
“不見得吧!我看鬥獸場的老闆就慢慢的再奪回自己的權利,相信只要再給他一點時間定能把控全域性,”宋金洺端起桌上的紅酒小喝了一口說道。
“老闆雖然現在掌控了一些東西,”晉國侯蔡書桓有些懼怕的說道:“可兵權一點都沒有掌控到他手上,咱們貿然與他走近只怕鬥獸場的兩頭野獸不會與我們善罷甘休。”
“我們都是皇親國戚身份尊貴,為什麼一定要怕那兩頭野獸,”宋金洺激憤的說道:“只有扳倒他們我們才能重享我們本該享用的榮華富貴。”
第二天清晨又是濛濛細雨,攝政王剛準備走進宮殿就有一名小太監連忙碰了他一下。
頓時兩人摔倒在地攝政王正要發火,確聞小太監戰戰兢兢的說道:“王爺不可入宮太后娘娘要殺你。”
攝政王聞言踢了小太監一腳,“慌慌張張的幹什麼把本王都撞傷了。”
“小的罪該萬死,”小太監連忙趴在地上不停的給攝政王磕頭哀求道:“求王爺饒過小的。”
“郭瀚中你還楞在那裡看著幹什麼,沒看到本王受傷了快來扶本王回府。”
遠處的管家郭瀚中聞言連忙一路小跑了過來扶起地上的攝政王小聲告罪道:“小的一時驚嚇住了都忘記過來扶王爺了。”
“瞧你整天迷迷糊糊的,”攝政王盯著腳一撇一拐的隨管家郭瀚中走近了自己的金鑲玉車,“要不是母后推薦你為府中管事本王早廢了你了。”
管家郭瀚中把攝政王扶上馬車說道:“都是小的不好望王爺恕罪。”
“下去查一下,”攝政王拉著郭瀚中的手細聲耳語的說道:“剛才那小太監說孫太后要害我 ”
天氣陰沉沉的不知不覺就下了幾天的濛濛細雨,不管是街道上還是茶 間的人們都很厭惡這種天氣。
此時,驃騎將軍府當今皇帝正帶著不少的官員探訪孫墨羽,其間只聞皇帝說道:“舅舅你身體不適禁軍就暫由太傅掌管你看可好。”
孫墨羽張了張嘴正激動的想說些什麼,確只見他大哥不停的給他使眼色便假裝虛弱的說道:“一切全憑陛下安排。”
“那就請舅舅交出兵符,”皇帝喜上眉梢的看著孫墨羽逼迫的說道:“待他日身體康復之後再由太博歸還可好。”
孫墨羽一時臉露難色東扯西歪的講了半天就是沒有提交出兵符之事,反而是孫墨軒見皇帝有不耐之色說道:“既然是陛下要六弟交出兵符,暫由太博掌管禁軍我看六弟你就交出來吧!”
晉國,帝都下了幾天的雨終於轉晴了,溫和的陽光不由得讓人有些想出門走走,街道上吆喝的小商販們見出行的人多了起來,吆喝之聲也顯得更賣力了。
此時,雲鳳酒店蘇倫正舒適的坐在了桑拿房裡,只見旁邊一個身材削瘦,臉色蒼白,微微顯得有些疲憊的葉三叔往火盤裡加了一些木炭說道:“人我們已經安全送到了刑部,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借此搞掉孫墨羽。”
蘇倫伸手摸掉了臉上的汗雙眼凝視著葉三叔說道:“此事咱們不用擔心,相信刑部與欽國候會查的水落石出的,只要孫墨羽的罪責一但被落實下來就是孫太后想保估計也是會保不住的。”
葉三叔伸手又添了幾坨木炭有些擔心的說道:“只怕孫氏一族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
蘇倫聞言笑了笑說道:“不用擔心孫太后會計算好所有的得失的。”
葉三叔放開雙手平靠在了牆壁上說道:“只怕到時孫墨羽心高氣傲接受不了結局狗急跳牆生出亂子來。”
晉國,帝都西城門向市中心延伸的一條官道上,車馬粼粼,行人如織。文人士子緩緩而行,許多奇裝異服、膚色黝黑的曽人,捲髮藍眼的西方人,牽著戰獸戴著面紗的女兒國人,也出現在絡繹不絕的人流中,其間一座豪華門府里正有幾名忠誠良將旁坐在了一起其中只聞戶部尚書盧瀚林說道:“朝局開始慢慢明朗起來了,諸位可是要你們出手的時候了。”
“可城外還有二十萬城防軍,”兵部侍郎賈玉軒望著大家有些顧忌的說道:“我們貿然支援皇帝孫太后翻起臉來怕是我們都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你說的是什麼混賬話,”戶部尚書盧瀚林聞言耿直的說道:“為臣者不為君是為不忠,膽小怕事謂頭畏尾左右盼望乃是奸臣所為。”
“盧尚書教訓的是,”兵部侍郎賈玉軒受教的說道:“下臣知錯了。”
“盧尚書說的對,”新任禮部尚書孔丘義憤填詞的說道:“我們應該義無反顧的支援皇帝,扳倒孫、陳二黨還天下一片朗朗乾坤。”
“孫、陳二黨黨羽眾多經營多年根基深厚,”兵部尚書彭冉一臉謹慎的說道:“既是我們要扳倒他們就一定要從長計議小心策劃。”
深夜,晉國帝都刑部天牢之中,只見牢頭手裡握著皮鞭一步一步往地牢深處而來,深處一間密室旁此時正有兩個獄卒擺了一桌子酒菜在開懷暢飲,其中只聞一人說道:“這日子真是一日不如一日啊!想想以前我們在這裡,那油水真是太豐厚了。”
“那是,”坐在對面握著酒杯的獄卒也抱怨的說道:“以前隨便從我們手上走出去一個死囚,我們都可以分到幾十兩銀子。現在除了每天看守這些死囚犯之外真是什麼都撈不到。”
“我聽外面的人說,”夾著肉的獄卒伸手指了指頭頂說道:“只怕這天很快就要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