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后禍國殃民,殘害忠良,坑殺百姓,淫,,亂後宮,諸般罪行罄竹難書,”陳禹騎著戰獸握著長劍大聲怒喊道,“眾將隨我殺上仁壽宮抓捕妖后。”
殺——殺——
眾將放聲齊喝握著武器一步一步朝仁壽宮挺進,徐瑋握著長劍放聲怒嚎道:“兄弟們犧牲的時刻到了,用我們的鮮血用我們的血肉告訴我們的敵人我們不可逾越,要想從這裡走過去就必須要踏過我們的屍體……”
殺——殺——
眾御林衛俱朝衝上來的陳家軍殺了過來,一時只見鮮血肆濺殘屍斷體漫天橫飛,仁壽宮前的臺階早已被鮮血染成了血紅色,數百御林衛就像下山猛虎一般衝殺在陳家軍中。
血紅色的夕陽下,孫墨涵在一眾衛士的擁護下,緩緩朝京城而來,高公公一邊走一邊哭求道:“王爺孫氏一族可都全靠你呀!一入京城孫氏一族將灰飛煙滅萬劫不復。”
“我妻兒老小全在京城,”孫墨涵望著眾臣說道:“陳禹一向仁厚既傳書於我不會加害我定不會失信於人。”
“王爺!此一時彼一時,”眾臣俱勸道:“陳禹敢帶兵謀反怎麼可能放過你我。”
“爾等不可慌亂,”孫墨涵望著大家說道:“我孫氏一族根基尚在陳禹能奈我何。”
時光荏苒,日月如梭,三天很快就過去了,慌亂了三天的京城也慢慢的平靜下來了,此時京城之中只見醉仙樓零零散散坐著幾名食客,其間只見一個身材肥胖,禿頂缺牙的胖子端著一碗酒猛的一口灌了下去說道:“誰能想到一向仁義耿直的一代戰神陳禹會帶兵攻佔皇宮,脅迫孫太后把孫墨涵一行召回了京城。”
“我可聽說此次政變皇帝陛下好像至今下落不明,雖然諸方勢力都在尋找皇帝可俱無線索,那寧王陳禹一眾人都急瘋了。”
張坮喝了口酒滿臉愁容的說道:“能不急嗎?要是再找不到皇帝,此事定會被天下諸侯知道,那搞不好可是一場大禍。”
晉國,帝都雲鳳酒店外數千帶甲士兵把周圍圍的水洩不通,客房中陳禹望著蘇倫不客氣的說道:“幾年前沒有弄死你已經很遺憾了。今天要是你老老實實把皇帝交出來,本將軍或許考慮放你一條生路。”
蘇倫望著陳禹說道:“那場刺殺果然是你安排的。”
陳禹望了一身旁的趙汐說道:“只是可惜那群蠢貨沒有殺了你。”
蘇倫聞言冷笑了幾聲道:“當時你殺不了我現在也一樣。”
“我也沒有打算現在就殺了你,”陳禹冷冷的看著蘇倫虐笑道:“給你服了捆仙潵關入天牢慢慢的折磨豈不更痛快!”
時間飛逝,日月如梭,半個月很快就過去了,此時醉仙樓豪華包間裡幾名朝廷一品大員正集聚一堂,其間只聞禮部尚書孔丘不滿的說道:“如此有為倫理綱常實乃取亂之道。”
“夜宿皇宮淫,,亂後宮妃嬪,出門禁軍護衛凡避讓不急的百姓盡皆被他處死,”兵部侍郎彭冉痛恨的說道:“如此殘暴不仁禍亂後宮之人,諸位怎可再讓他如此肆意妄為下去。”
“京城之中軍隊皆掌握在他手裡,想誅殺他總怕我等未能近身已被他所殺,”吏部侍郎薛淵承無奈的說道:“如此情形我等如之奈何。”
“此次朝會攝政王與陳禹重提當年陛下生母涉妖之事,”禮部尚書孔丘眼神中有些慌亂的看著大家說道:“這背後的動機諸位難道不知嗎?”
“說起此事要不是刑部尚書落長書大人為陛下辯解,總怕今天朝會之上攝政王與陳禹就有藉機逼陛下禪位之意,”禮部侍郎唐浚說道。
“雖然此事被洛大人暫時按下了,可攝政王一眾的狼子野心並未就此止住,相信就算是洛大人能把當年這件案子查清楚,只要陳禹他們剿滅了城防軍定會毫無顧忌的推陛下下位擁戴攝政王登基,”兵部尚書賈玉軒愁眉不展的說道。
“這半個月來最可恨的就是那太傅趙汐,要不是他把陛下找回來陳禹那敢如此囂張,”戶部尚書盧瀚林說道。
晉國,帝都刑部大堂洛長書把孫默涵的供詞扔在了桌子上說道:“當年孫太后與孫墨涵陷害陛下生母一案己查實清楚,一應卷宗已整理完畢,現上交中書府與大理寺複查。”
諾——
刑部侍郎蔡越上前把卷宗整理了一下說道:“大人這樣做真的能救陛下嗎?”
“攝政王一眾狼子野心眾人皆知,”落長書心情凝重的敲了敲桌子說道:“只要不給他們扳倒陛下的機會一時之間他們還不敢強行逼陛下禪位。”
“可是大人只有你一個人苦苦支撐,總怕也支撐不了多久,”蔡越沮喪的看著落長書說道:“城外戰事一了只怕到時大人你也無力迴天。”
洛長書嘆了口氣說道:“再拖上一段時間吧!或許有你我都想不到的變故呢!”
晉國,帝都蕭條的街道上,偶爾還是有一兩個行人匆匆經過,酒樓的生意也慘淡的不行了,坐在客店門前的店小二無精打采的抱怨道,“那天殺的狗東西把這京城鬧得雞犬不寧害得我們生意都沒得做。這蒼穹之上怎麼不劈下一道天雷劈死那坑貨。”
“你又在這門前神神叨叨的講些什麼,”店老闆不喜的朝店小二喊道:“後院讓你劈的柴你劈完了沒有。”
“還劈什麼柴,”店小二無精打采的說道:“客人沒幾個後院的柴都堆成山了。”
店老闆擰著店小二的耳朵大罵道,“去……別待在這裡神神叨叨的給我招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