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聖明,”眾臣獻媚的說道。
晉國,帝都問月樓陳展手持皮鞭正在追逐房間裡薄衣罩體的眾美豔女子,只聞陳展邊走邊喊道:“小妖精們等我抓住你們看我不一個一個家法伺候。”
“來呀……”
眾女子俱是嫵媚的擺著各種撩人的姿勢勾引追逐她們的陳展,陳展滿臉淫意的追逐著突然抓住一名少女強行按在了地上,撕開衣物揮著鞭子就抽她,“小妖精看我不把你幹得爽上天。”
晉國,帝都隨著節日的臨近,外來了很多遊客。帝都之中也更加熱鬧起來了,最開心的莫過於那些小商小販,不過最開心的還是那些開酒店做大生意的老闆。
一時之間各種優惠各種特賣,各種撩人的廣告佈滿了長街小巷,然而仁壽宮中只聞孫太后問道:“一切都準備好了嗎?”
“請太后放心,”內務總管高柯一旁保證的說道:“所有的事情都是老奴一手安排好的保證萬無一失。”
“那就好,”孫太后滿意的點了點頭接著說道:“如果其中出了什麼岔子提頭來見。”
微風輕拂的早上,天空還下著濛濛細雨,館驛池塘邊上的一棵大柳樹上,早起的鳥兒已嘰嘰喳喳叫個不停。天武皇朝來晉國觀禮的使臣正披著一件薄薄的長裳朝他們公主的房間而來。
半盞茶的功夫使臣就來到了公主房門前,使臣站好伸手敲了幾下房門喊道:“公主你起來了嗎?”
使臣等了半天見房中沒有回應便又敲了幾下門,等了一會兒發現房中還是沒有反應。便伸手推開了房門,使臣剛走入房中便聞到一股濃濃的血腥味,放眼望去只見公主渾身鮮血淋漓的斜躺在了地上,不遠處凳子上正有一個手拿短刀的男人半裸的坐在那裡。
晉國,帝都雲鳳酒店蘇倫拿著二牛曾經得到過的獸皮圖正在認真研究,卻只聞一旁的蠻漢煩躁的說道:“我要回去和我們王將軍征戰不想陪著你亂費時間。”
“王將軍已經把你交給我了,”蘇倫有些不喜的接著說道:“你現在必須給我乖乖的保護雪兒閉關,如果出了什麼岔子我直接軍法處置你。”
蠻漢一聲冷哼悶悶不樂的推開門用力一關的走了,趙汐見狀氣怒的說道:“王辰給我們留這麼個東西不是純粹給我們添亂嗎?”
“蠻族的人本身就很難訓化,骨子裡就流著一股野性,一般很難有人和他們處得來,”葉三叔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
晉國,禁衛軍將士控制了整個館驛,京兆衙門、刑部、禮部、中書府俱到現場。
此時,左丞相陳展正被幾名禁衛軍將士控制在現場,其間只見天武皇朝使臣指著陳展大聲說道:“我公主被刺之時陳丞相是房間之中唯一在場兇手,如果你們不能給我天武皇朝一個滿意的答覆,半日之內我天武皇朝的大軍將突破你晉國的西北防線剿滅晉國。”
在場眾人聞言無不嚇得當場色變,只見禮部尚書顫顫抖抖的說道:“天朝使臣息怒我等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我不是兇手,這不是我做的,”左丞相陳展憤怒的大喊道:“我是被人陷害的。”
攝政王府攝政王召集了所有的謀臣,其中只聞鄭毅堯說道:“雖然左丞相很有可能是被人陰謀設計,但是我們很難把他撈出來,以現在的形勢來看王爺也只能壯士斷臂了。”
胡羿搖了搖頭不同意的說道:“如果左丞相和禮部都被孫太后所除,以現在的情況不止是斷臂那麼簡單。”
“沒錯,”孫汐也不同意道:“如果我們沒有辦法保下他們於我們來說無異於被人家釜底抽新。”
韓士忠無奈的說道:“就算我們知道是孫太后做的,可是我們手上沒有任何證據如何能保下他們。”
攝政王皺了皺眉頭深吸了口氣說道:“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必須要在定案之前找到對左丞相有力的證據幫他洗刷冤情,如果能找到孫太后陷害左丞相的蛛絲馬跡那就更好。”
餘瀚覺得機會渺茫的說道:“孫太后做事一向謹慎。這樣的大案做下來肯定不會留下蛛絲馬跡,我們想借機扳倒她幾乎不可能。”
“大家不要慌,”殷紂安慰的說道:“只要是人做的就一定會留下線索。”
穆林只覺無可奈何的說道:“可是現在館驛已被禁衛軍團團圍住,左丞相與禮部尚書一干人等早已被孫太后下旨關入天牢。”
攝政王站起身左右走了幾步說道:“我即刻進宮向皇帝請旨讓京兆衙門介入此案。”
晉國,帝都雲鳳酒店蘇倫一邊用刀切著牛肉一邊用叉子吃著,只聞趙汐一旁說道:“左丞相與禮部尚書一干人,早已被孫太后下旨關入了天牢。現在就是我也沒有辦法見到他們。”
“這老孃們動起手來倒還真夠狠辣的,”喬羽切下一塊牛肉粘了點醬汁看著趙汐說道:“你只管保護好皇帝既然他們狗咬狗就讓他們咬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