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書儀自是把棲鳳谷的動亂告訴了蘇倫。蘇倫得知怒火中燒的便離開了棲鳳谷。
南蠻,蘭城城主府玉麟閣內,孫少卿正左擁右抱沉醉在溫柔鄉中,浴池之中也有不少赤身裸體的少女在裡面戲水。
“狗賊,”從棲鳳谷趕來的蘇倫手握戰矛從天而降,對著正在歌妓懷抱裡喜笑的孫少卿就是一槍捅了過去道:“拿命來。”
孫少卿見勢不顧歌妓們的驚叫翻身提起兩名歌妓舉手便朝蘇倫砸了過去喝道:“你乃何人竟敢刺殺本城主。”
蘇倫閃身繞開砸來的歌妓一槍竟捅進了孫少卿的胸口怒喝道:“狗賊敢陰謀算計我棲鳳谷屠我兄弟這就是下場。”
“你敢殺我!我孫家上下一定不會放過你,”孫少卿雙手握著長槍口吐鮮血的慘嚎道。
蘇倫雙眼血紅大喊了一聲握著長槍直接捅穿了孫少卿的身子,跨步向前臨近孫少卿左手變拳為爪,一把插進了孫少卿胸口把他的心臟扯了出來說道:“不管是誰敢傷害我的兄弟都得死。”
棲鳳谷,雲鳳酒店穆雪盤坐在密室之中張口就噴出了一口鮮血,虛弱的靠在了石壁上自言自語的說道:“最終還是跨不過那一步。”
穆雪魂海中一尊盤坐在迷霧中的生靈開口說道:“本來這裡有一場機緣可以讓你築神,可是現在己經被別人奪去了,要想再一次尋找這樣的機緣可能只能去鬼域了。”
穆雪臉色蒼白的看著魂海中的生靈說道:“鬼域,那裡太危險了。我還沒有找到他,現在不能去那麼危險的地方。”
“你乃一代天女怎麼可以為了一個血脈低賤的凡人而動心,”生靈大怒的喝道。
穆雪雙眼含淚一陣默然心傷,生靈見了氣腦的說道:“紅塵枯骨在這世間不過寥寥數百年,終有一日都會歸於虛無。你那可笑的愛情或許在將來不過是一堆枯骨一塊墓碑,難道剩下的不都只是悲傷嗎?”
穆雪聞言連吐了幾口鮮血回道:“此生只要能與他白頭偕老誓死無悔。”
生靈聞言忍不住就是一頓數落,可穆雪一心想念蘇倫自是不會聽它的勸導。
南蠻,蘭城戰神府陳禹聞言頭疼的說道:“命令士兵封鎖城主府任何人不得進入。”
諾——
虎威將軍劉守義帶兵走出了戰神府,其間只見左右將軍見勢連忙說道:“城主府三百餘口被殺,就算上報朝廷皇上不追究咱們的責任,孫家恐怕也不會輕易罷休。”
“那又怎樣,”陳禹怒目圓睜的接著說道:“就他孫少卿做的那些事早該殺他十萬遍了,只是行兇之人未免太兇殘了。城主府那些奴婢都沒有放過。”
陳禹嘆了口氣正沉默著,可蘭城大街小巷中,對此事可是議論紛紛,其間只見一個小商販邊走邊說道:“你們聽說了嗎?那天殺的城主孫少卿昨天晚上被殺了,城主府滿門三百餘口盡數被殺。”
“我可聽說當初設計水淹棲鳳谷的那些人,人頭都被砍下掛在了城牆上,屍體被扔在了天水河河畔,那天水河的河水都被那些人的血水染紅了,”王鐵牛雙手拍著胸脯膽怯的說道。
“太可怕了!這樣的大案會是誰做的,”羅大光深吸了口冷氣說道。
“肯定是棲鳳谷的人做的,”丁小林神色緊張的說道。
“那也不見得,”王鐵牛左右看了看細聲耳接著語道:“也有可能是那些冤死的壯漢後人做的,畢竟當初有幾千人死在了天水河裡。”
“不管是誰都是給咱們老百姓做了件大善事,以前那城主搜刮民脂民膏不管我們的生死,多少還不至於枉害人命。現在這個城主更壞直接抓壯丁堵河道水淹棲鳳谷事情做完了還殺人滅口,那把我們這些老百姓當回事。”
“你說奇怪不奇怪,”石浩聞言拉著王霄細聲耳語道:“以前谷主溫文爾雅待人溫和,為什麼幾個月不見像著了魔一樣嗜血無情。”
“你別胡說八道,”王霄左右看了看細聲說道:“谷主這是要震懾那些對咱們棲鳳谷有賊心的人。”
“可這樣也太血腥了,”石浩縮了縮脖子小聲道:“一夜之間上千人身首異處,鮮血都把天水河染血了。”
“那些人都該殺,”王霄臉色陰沉的接著說道:“當初要不是雲鳳酒店老闆出手咱們棲鳳谷那還有活人,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這個時候谷主再不出手,以現在谷中錯綜複雜的情況來看,很快我們就會四面楚歌到處是敵。”
石浩聞言點了點頭,“是我太小肚雞腸了,確實如果谷主不殺雞儆猴,那些盤踞在我們棲鳳谷的勢力很有可能會群起而上吞掉我們。”
棲鳳谷,山高林密,谷中庭樓院落錯落有致,不時有強大的生靈來到山谷,有用八匹天馬拉車而來的公主,也有坐青銅獸車而來的各宗聖子、聖女,更有修為高深的散修。
此時,只見蘇倫被各方勢力堵在棲鳳山的飛鷹崖,其間只見洛月帝國六皇子乞石烈騎著巨龍驕傲的說道:“只要你同意跟我們洛月帝國交易條件你可以隨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