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秋聞聲跑入洞中,柯言也緊隨其後進了山洞。他們二人只看到竹心面色蒼白,而且不停的冒著冷汗。
“她這是怎麼了?”柯言連忙問道。
“傷勢惡化了。”蘇倫說道:“得趕快尋找更好的醫者,用更好的藥。”
“不比了,我們走!”杜秋聞言,斬釘截鐵的說道。什麼比賽不比賽的,根本就沒有那麼重要。若不是當初方誌承諾,杜秋又怎麼會重返賽場?
現在竹心傷勢加重,杜秋哪裡還有什麼心情再繼續比下去。此時此刻,他只想能立刻長出一雙翅膀,帶著竹心以最快的速度飛離這個什麼都沒有的鬼地方。
可能杜秋已經愛上這個姑娘了吧。或許有人會問,他們才相處多久,杜秋怎麼會如此快便愛上一個女孩子?
其實有時候,愛情來得就是這麼快,從初遇到再見,便能愛上一個人。然而杜秋愛上一個不會沒有徵兆,可還記得擂臺之上竹心的執著與堅強?或許這就是杜秋愛上竹心的原因呢?
“杜小道長,不必著急。”
就在杜秋要抱起竹心離開之時,洞外傳來一個杜秋熟悉的聲音,那個只見過一面的人的聲音。
“紅衣先生?”杜秋的大腦瞬間反應過來,連忙喊道:“紅衣先生,你可有什麼辦法救她。”
杜秋喊著,蘇倫與柯言都能明顯的感覺到杜秋的心很焦急,因為他的叫喊身中有著一股強烈的希望,他是希望紅衣能夠救竹心一命。
究竟是什麼能讓一個謫仙一般的人變成這個樣子,恐怕只有心中想要守護的人或物受到傷害吧……
紅衣沒有回答杜秋,但是下一刻他卻已經進入了三洞之中。也不多說什麼,直接越過焦急的三人,走到石床旁邊,手一搭脈,接著靈氣一探,微微點頭便轉身對杜秋等人說道:“這位姑娘原本傷勢極重,若非得到良好的治療,恐怕當晚就沒命了,但是這一山洞並非什麼休養的好地方,再加上沒有藥草調理她才會舊傷復發,只是這一復發便更加嚴重了。”
紅衣的話肯定了蘇倫的醫術,卻否定了這個休養療傷的環境,確實如此,這山洞陰暗潮溼,的確不利於傷勢恢復。
“那她還有救嗎?”杜秋小心翼翼的問著,他很害怕紅衣會給他一個他不想聽到的答案。
“別人我不清楚,但是遇到我就覺對沒有問題……”紅衣說道這裡突然停了下來,只見他神色變得嚴肅,眼神變得有些寒冷,他說:“要救我救她,你就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杜秋一聽到紅衣有條件要提,心中難免有些波動但是,他還是迅速答應了,就連條件是什麼都沒問,便答應了他。
“明日你與方鶴有一場決賽,必須打敗他。”紅衣緩緩說道。
一定這個要求杜秋開始慌了,因為比賽是明天開始,而現在竹心便已經是命懸一線了。
“這個……”杜秋想要紅衣現在就救竹心,可是他又還沒有達成那個條件。
“我現在就可以醫治好她,只要你答應這個條件。”紅衣這話就像在肯定,只要杜秋答應杜秋就一定能獲勝一般。
“我答應你。”杜秋答應了,只要能救竹心,他什麼不能答應……
夜黑風高,杜秋與柯言都已經出了山洞在洞外守著,洞中紅衣正在為竹心治療著,而蘇倫也因為懂醫術留在了洞中。
只見洞中藍光閃耀,這是紅衣在施展治病救人之法……
竹心的傷真的很重,否者紅衣又怎麼會一直沒能完成?
柯言先杜秋問起這紅衣男子的來歷,杜秋只道,有過一面之緣,可以信耐。
如何能判斷一個人是否可信?方法多樣,別人的方法不知道,但是杜秋的方法卻是憑藉感覺。就是感覺,而且杜秋的感覺也從沒有失誤過。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轉眼便已經是到了深夜。終於,紅衣收了法術,走出了山洞。
可是,好巧不巧,一個修為極強的人也正好在他們休憩的山崖下停留。這個人杜秋等人都認識,這人正是浩氣盟的長老程計。
程計看著紅衣,一臉茫然因為他並不記得參加大會的人中,有這麼一個人,更讓人好奇的是,這人竟然看不出修為高低。在看紅衣,他並沒有正眼看一眼程計,只是對杜秋說了一句:“記住你答應我的。”
他沒有停留,緩緩從程計的身旁走過,卻當程計不存在一般。
更為奇葩的是程計既然沒有說些什麼,只是靜靜地等待著紅衣離去。
“杜秋道長。”紅衣走後,程計終於開口說話了,但是他這一開口便是要找杜秋,看來這人來的意圖很不一般呢。
“程長老。”杜秋面色深沉,但並未失了禮數。
程計看杜秋面色深沉,邪魅一笑,他說:“聽聞你們的同伴,受了重傷,我有一個朋友可以救她的命,只是……”
“只是什麼?”
竹心雖然經過紅衣的治療但是還不知道治癒情況,杜秋倒是樂意聽聽程計會說些什麼。
“只要你答應,明天的決賽能不勝,我便為你求情如何?”程計原來是為了明天的決賽而來?看來浩氣盟對方鶴還是沒有信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