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口胡言!”譚省徹底惱火了,“這是我自己的事兒,和百姓有什麼關係?”
“對,是您自己的事兒,但您別忘了您的身份!”秦飛不卑不亢。
“還知道我的身份?既然知道我的身份,就不應該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更不應該說出這麼荒唐的話來!”譚省怒聲道。
秦飛還想說些什麼,這時候譚省大手一擺,說道:“好了,要是沒什麼其他的事兒,就可以先走了。”
“秦飛,別說了。”譚鴻運對秦飛擠眉弄眼的道。
秦飛無奈的嘆了口氣,只好起身苦笑道:“譚省,多有打擾,告辭。”
他出門後,譚鴻運還想著送送秦飛,卻被譚省一聲厲喝給制止了。
秦飛站在門口,抬頭望著這滿天的烏雲,無奈的嘆了口氣。
他從口袋裡面拿出來了幾張白紙,隨後咬破了自己的手指,讓鮮血滴在了這白紙上。
緊接著,他在這房子的東、南、西、北四個方位分別留下了白紙。
做完這些後,他便離開了這裡。
“小孟啊,真是不好意思,讓見笑了。”秦飛走後,譚國力無奈的揮手道。
孟武晨淡笑道:“譚省,說實話,我覺得這些東西都不可信,都是一些糟粕精神。”
“話可不能這麼說,這些可是老祖宗流傳了幾千年的文化,怎能說是糟粕呢。”譚省皺眉道。
孟武晨嗤笑道:“幾千年難道就值得信任了嗎?我覺得您就事身體太虛了,像我,就從來不會遇上這些奇奇怪怪的事兒。”
“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譚國力雖然心又不爽,但這孟武晨畢竟是省裡請來的嘉賓,他也不好明著得罪。
“今天去過省散打隊了吧?”譚國力轉移話題道。
孟武晨點頭說道:“已經去過了,並且跟他們的隊長友誼切磋了一下。”
“怎們樣?”譚國力連忙問道。
孟武晨有幾分高傲的說道:“不堪一擊。說實話,我們國內的搏擊太落後了,根本不值一提,實戰能力太弱,不是我吹,我一人足以擊敗整個省隊!”
聽到此話,譚國力徹底忍不住了。
他黑著臉說道:“雖然在國外待了幾年,但別忘了是哪裡的人,身上流著什麼樣的血,太過崇洋媚外,可不是什麼好事!”
孟武晨撇嘴道:“我說的是實話而已。”
譚國力懶得再跟他廢話,他擺了擺手,扭頭便直接上了樓。
孟武晨在身後喊道:“譚省,等著比賽的時候您就知道實力差距有多大了!”
.....
“太氣人了,太氣人了!”書房裡,譚國力氣的直拍桌子。
“這個孟武晨的確太過分了,說的我們國內好像什麼都沒有似的。”譚鴻運也跟著罵道。
譚國力看了譚鴻運一眼,哼聲道:“這個孟武晨的確氣人,但這秦飛也好不到哪兒去!聽見他說啥了嗎?他要拆省大院!這不是痴人說夢嗎!”
譚鴻運略帶尷尬的說道:“哥,其實我覺得秦飛說的話,或許有幾分道理,我對他還是很瞭解的,他從來不會說虛話...”
“行了行了。”譚國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民間不是有個隸屬於軍部的組織嗎,給他們打電話,讓那個張餘大師來瞧瞧。”
“好...好吧。”譚鴻運沒辦法,只能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