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正奇心裡有些發慌,他撓著腦袋裝模作樣的說道:“不應該啊,是不是漏了哪個步驟?”
“藍先生,您是不是被那一巴掌把腦袋給打迷糊了?”正在這時候,藍正奇的助理靈光一閃,提醒道。
藍正奇頓時大喜,急忙捂著腦袋說道:“哎呀,我就說我今天怎麼感覺記性不太好...關老,真是抱歉,在這個時候出現了意外。”
關老有些生氣的說道:“許書,去把打人的那個醫生給我帶來!難道不知道做科研最需要保護的便是大腦嗎!”
“這...這不應該吧?就一巴掌而已,不至於把腦袋給打壞了吧?”許書有些為難的說道。
“許書,您不懂,我們做科研的平時對大腦要極度保護,哪怕是稍微的碰撞,都會造成不可逆轉的傷害啊!”藍正奇的助理急忙說道。
許書嘆了口氣,只好答應道:“好吧,我現在就讓人把他帶過來。”
說完,他走到一旁,給張國濤打了個電話,下令道:“去把秦飛抓到市研究所。”
張國濤一愣,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許書,您確定是抓?”
“對,抓!馬上去辦!”許書怒道,說完,他便直接把電話給扣了。
“大娘,您以後要少幹掉農活,您的腰椎已經有輕微的偏移了,再這樣下去,可能會壓迫神經導致頭暈。”
此時的秦飛,正在診所裡給人看病。
沒一會兒,張國濤便帶著一隊人馬趕到了診所裡。
“張哥?您怎麼來了?”看到張國濤後,秦飛還有些詫異。
張國濤嘆了口氣,說道:“秦飛啊,你怎麼得罪許書了?”
“啊?”秦飛一時間有些摸不著頭腦。
“許書剛剛親自給我下令,讓我把你抓到研究所。”張國濤有些為難的說出這句話。
“抓?”秦飛同樣有些不可置信。
張國濤點了點頭,說道:“秦飛啊,你可別怪你張哥,許書的命令,我不敢不執行啊...”
秦飛笑道:“張哥,我不會讓你為難的,我跟你走一趟就是了。”
藍正奇面色陰險,他倒不害怕秦飛說出真相,因為那壓根就沒人會相信。
“哎呀,我今天這是怎麼了,為什麼解不開了呢?怪了。”藍正奇站在那裡,滿面愁容的說道。
“真是對不起啊關老,讓您失望了,您放心,大不了我就不去省研究所了!”藍正奇說的義正言辭。
關老揮了揮手,說道:“你這是說的什麼話,你也盡力了。”
正在這時候,張國濤帶著秦飛來到了研究所。
兩個警員走在張國濤的身後,手裡面押著的,正是秦飛。
“許書,我把秦飛帶來了。”張國濤有幾分尷尬的說道。
許書點了點頭,隨後看向了秦飛,小心翼翼的對他眨了眨眼。
“你就是那個打人的醫生?”關老面帶嚴肅的說道。
秦飛笑道:“沒錯,是我打的,不過那是他活該。”
“放肆!”關老勃然大怒道,“你知道他是什麼身份嗎?”
秦飛冷笑道:“知道啊,他是我孫子。不對,準確的說,他團隊裡所有得人,都是我孫子。”
“許書,關老,您看到了吧,他太囂張了!”藍正奇一臉委屈的說道。
許書不禁眉頭一皺,有幾分生氣的說道:“秦飛,藍先生是我們江城的驕傲,要是沒有他,這片龍鱗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破開,你怎麼能打他?”
“我說了,是他活該。”秦飛冷笑道。
“胡鬧!”許書徹底被激怒了,他指著秦飛說道:“你這樣我也保不了你!打人事小,龍鱗破不開,你來負責嗎!”
“是啊,你說我怎麼就破不開了呢...”藍正奇在一旁附和道。
“本來就不是你破的,你當然解不開了。”正在這時候,門外忽然有個高挑的女孩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