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老這番話雖然說得客氣,但明眼人知道,他這顯然是信不過秦飛。
秦飛也不好說些什麼,只能點了點頭,退回到了李航的身邊。
“曹大師,麻煩您了。”餘老隨後從車裡面請下來一位風水先生。
這位風水先生年紀有五十歲上下,嘴巴下面長著兩撇長鬍,看起來有幾分仙風道骨之味。
“這位是曹大師曹英金,是一位著名的風水先生,同時也是國家風水協會的一位會員。”餘老笑呵呵的解釋道。
曹大師並沒有理會其他人,他掃了一眼面前碩大的空氣,說道:“餘老,這就是您要看的那塊地?”
“不錯。”餘老笑呵呵的說道,“先生,您覺得這塊地風水怎麼樣?”
曹英金沒有說話,他攜帶眾人,大步來到了一處制高點,俯視著這一大片空地。
觀摩半小時後,曹英金撫須點頭道:“不錯,不錯,這乃是一塊風水寶地啊。”
餘老一聽此話,頓時大喜,急忙說道:“曹大師,此話當真?”
“那是自然。”曹英金呵呵笑道,他指著西邊的一處孤山說道:“你看,這處孤山恰好擋住了西方,卻又留有一處缺口,而在山下有一條涓涓細河,自東向西流淌,從而帶動陣陣東風颳過,穿過這一片空地。”
“這在風水學上叫做氣口,微風拂過,乃是古人常求的紫氣東來。”
“再看這條小河。”曹英金繼續說道,“氣行則水隨之而行,水成左擁右抱之勢,稱之為水龍。山龍透過與迴風反氣之勢,與水龍相互交換。”
“得水龍之氣,則人錢財、六畜方面會興旺發達,寓意著您若再次建工地,必能生財!。”
聽到此話,餘老頓時大喜,他笑呵呵的說道:“今天真是好事成雙啊,看來我最近的運勢不錯啊!”
“小王,給曹大師準備的紅包呢,還不趕緊拿出來。”餘老轉身對他的秘書說道。
“餘老,您萬萬不能在此處建工地啊。”正在這時候,秦飛卻搖了搖頭。
餘老眉頭一皺,神情極為不悅的說道:“我為什麼不能在此處建工地?”
“這裡風水不好。”秦飛如實說道。
此話一出,不只是餘老有些生氣,曹英金更是勃然大怒。
“怎麼,這位小友難不成也是一位風水大師?”曹英金陰陽怪氣的說道。
“他是個屁!他就是一個醫術不怎麼樣的醫生。”石洪抓住機會,連忙抨擊道。
曹英金輕哼道:“醫生就好好看病,不要張口胡來!”
秦飛蹙眉道:“餘老,您聽我一句勸,如果您在這裡建工地,工地上一定會死人。”
“胡說八道!”餘老頓時忍不住了,“年輕人,你說話積點口德!”
“秦飛,你幹什麼呢!”李航也急了,本身餘老對他們的印象就不好,現在被秦飛這麼一鬧,估計更不是那李悅的對手了。
他把秦飛拉到了一旁,說道:“你這不是在給我添亂嗎?”
“我不是在給你添亂,這裡真的不能建工地。”秦飛有些著急的說道,“否則工地一定經營不下去!”
那曹英金說的雖然沒錯,但卻只看到了表象。
東方的山乃是一處孤山,前後左右都沒有靠山,此乃孤峰煞,根本不是山龍,真正的山龍必須講究連綿起伏,一座孤山,又怎能形成山龍之勢。
至於山下的水流,的確是一條水龍,但這水龍乃是干支龍,同樣不是交匯處,也不是始發處,水流成反覆彎折之勢,乃是木體龍,顯現有大凶。
陽光灑在水面上,光線灑遍了大半塊空地,此乃反光煞;中間有一條比直的羊腸小道,這是一種無形的氣,所謂“一條直路一條槍”,乃是犯了槍煞;而那座高山上的裂縫,的確有東風吹過,可俯視下來,卻如同天降巨斧,從中間劈開一般,此乃天斬煞!
接連犯了四煞,外加木體龍、缺山龍,不出事兒就怪了。
“餘老,你聽我說,如果真在這裡建工地,工人一定會出事,你的工地也一定開展不下去!”秦飛對著餘老大喊道。
餘老氣急,轉身怒道:“那也和你沒關係!你給我把嘴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