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聽到了沒有?她要跟容徹結婚了,真的要跟容徹結婚了。”林紫衫走後林紫琦氣的跺腳,“怎麼可能呢?容少不過就是玩玩她而已,為什麼會玩真的?為什麼會是她呢?以後她要是想打擊報復我們,我們可還怎麼活?”
言琳也是心煩的緊,心裡暗罵著,那個小賤人剛被姚漠北給甩了,熱鬧還沒看幾天,居然這麼快又和容徹搞在了一起。
“好了,紫衫要結婚這是喜事,看你們說的,什麼叫活不下去?紫衫不是那樣的人。”聽她們這麼說林晏城聽不下去了,為林紫衫說了一句。
“喜事喜事,她是你親生女兒對你來說當然是喜事了。”言琳煩躁的說,“你攀上了容家這樣的親家可是了不得了,可我和紫琦算什麼啊?進林家這麼多年了這丫頭給過好臉色嗎?這下她徹底飛上枝頭了,還不得欺負死我們啊。”
言琳和林紫琦哭喪著臉一個勁的抱怨著,聽到這怨聲林晏城也覺得心煩,本來是打算要吃飯的這下也吃不成了。
正如林紫衫所說,到了第二天,容徹和林紫衫的婚期宣佈,迅速的就成了各大報刊的頭條,轟動全城。
自然,看到這則新聞後全國震驚,還有一部分人則是嫉妒又憤恨的心情,比如言琳母女,再比如蘇柔。
上次她跟姚漠北的婚禮完全被林紫衫給攪黃了,氣還沒消呢,現在又是一個晴天霹靂。
此時的蘇柔已經顯懷,看到這則訊息氣的當即將報紙一摔,剛給她溫了一杯熱牛奶的姚漠北走了過來,見狀,問道:“怎麼了?”
“你沒有看報紙,沒有看電視嗎?現在全世界都是他們兩個的婚訊。”蘇柔真的感覺要崩潰。
姚漠北不緊不慢的將那杯熱牛奶端到了她的手邊,然後將蘇柔摔在地上的報紙撿起來,邊說道:“你現在是孕婦,什麼事都不要動氣,對寶寶不好。”
“我都要氣死了,我哪兒還顧得上寶寶。”蘇柔恨恨的罵道,“林紫衫真是個賤人,故意來破壞了我們的婚禮,現在又這麼高調的宣佈自己的婚期,什麼意思?打我們一巴掌還不夠嗎?”
蘇柔說話的時候姚漠北已經將這訊息看了一遍,他愣了好久,竟然泛上了一種好似苦澀的心情。
她要結婚了,而且要嫁的人是容徹……
愣了幾秒之後姚漠北迴過神,將報紙放在了桌子上,不嗔不怒的說道:“都已經過去了,現在我們過我們的生活,她也有自己的生活,不需要再去管,你現在安心養胎就好,到時生一個健健康康的大胖小子。”
“你就別跟我說這些安慰我了,難道你就一點也不在意嗎?”蘇柔看著他質問。
他不在意嗎?
如果是,那這種在意也跟蘇柔的不一樣。
姚漠北苦笑:“在意了有什麼用?跟我們有關係嗎?她要結婚你為什麼要在這裡生氣?跟我們無關了,不是嗎?”
“我怎麼可能不生氣?”蘇柔直接一怒而起,“我跟她認識了這麼多年,從上學到現在,在別人眼裡我們兩個是閨蜜,關係好的不得了,但是,我們兩個在一起,她就是個千金大小姐,我不過就是個小跟班。
好像全學校的男生都在追她,而我就只有給她轉遞情書的份,她處處壓制著我,好不容易我從她手裡把你給搶過來贏了一次,哪知道她現在嫁給了容徹啊,那我以後不就永遠輸給她了嗎?早知道這樣,我還不如……”
“不如什麼?”剛才蘇柔情緒所致,說的話也完全沒有照顧到姚漠北的感受,可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姚漠北的臉色慢慢暗了下來,“不如不把我從她手裡搶過來,是嗎?”
聽姚漠北這麼說蘇柔才意識到自己失言,神色慌了起來,連忙上前挽過他的手臂看著他解釋:“不是的,北哥,不是的,我沒有那個意思,真的不是,我只是……就是單純的跟林紫衫生氣而已,絕對沒有其他意思,我是真的愛你才想跟你在一起的,還有,還有我們的寶寶,我要是不愛你我怎麼可能想要跟你生寶寶呢,你說呢,北哥,北哥?”
姚漠北沒有回應,只是長長的沉了口氣,說道:“算了,喝了牛奶你早點休息吧,我公司還有事。”
說完姚漠北便走了出去,剩下的蘇柔力道有些大的打了自己的臉一下:“蘇柔,你到底在胡說什麼啊?這張臭嘴!林紫衫,都是因為你,都是你!”
―――――
婚禮臨近,容徹和林紫衫真的好忙,而這兩個人呢又有一個同樣的毛病那就是什麼事都要親力親為,什麼都要做到最好,但為自己的婚禮忙真是累並快樂著。
這天林紫衫的婚紗到了,容徹要陪著她去試禮服,而早早的容依依就來了,作為伴娘也吵著要去試禮服。
“不知道伴娘禮服什麼樣子?好期待哦。”一想到要去試禮服容依依就按捺不住內心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