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夢嬌正朝著馬路方向上的一輛吉普車跑去,突然聽江池說一句:“你猜我想幹什麼?”
聞言,她停下腳步,一扭身,問道:“你想幹什麼?”
其後手指放在鍵盤上,隨時準備跑,她是怕江池突然丟手雷來炸她。
“我想…”
江池說著,舉起了自己的槍,對著吳夢嬌。
“我靠?你要打死我?”
吳夢嬌見到江池的槍,一下子慌亂起來,腳步靈機一動,也不管江池用槍對著她幹什麼。
“呵,女人。”
見此幕,江池立馬扣下扳機,發出砰砰砰的槍聲。
“啊!”
隨著吳夢嬌的一聲驚叫,空氣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一秒,兩秒,三秒。
她睜開眼睛,看向江池那邊,只見江池早已放下突擊步槍,隨之而來是目視她,她再看了看自己這邊。
“誒?沒死?”
她以為江池舉起槍來時準備射她呢,沒想到江池沒有打她。
那她舉起槍來幹什麼?秀槍法?
想到這,吳夢嬌轉過頭看了看,想看看江池剛剛是打的哪個方向。
她一轉身,入眼處…
她:“…”
“江池…!李大爺!”
要問她看到了什麼?她剛剛努力奔向的吉普車,此刻過分的是被卸了兩個輪胎!
剛剛江池舉起槍,是在打車!
“太過分了吧你!”
見著江池一言不發,吳夢嬌當時就很氣,甚至冒出了想用雷炸死江池的想法。
“過分嗎?”
江池毫無波動,甚至內心有點想笑,調笑似問道:“我怎麼過分了?”
吳夢嬌:“…”
過不過分自己心裡能沒點13數嗎?
面對著江池的臉皮,她現在完完全全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果真是印了那句話【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
她現在只是沉默著一言不發,然後默默走向自己剛剛為之追趕的車,轉過頭看了看原地停留的江池,也沒問江池走不走。
只是上了車,開動著僅有兩個輪子,與地面摩擦還有火花的吉普愛車。
“撲撻,撲撻…”
車子在馬路上發出了它不甘的怒吼聲,像極了一個不甘心的殘疾人,希望,光芒,黑暗,這一切的詞彙都不足以形容。
見此幕,江池內心極其傷痛,甚至學會了用笑容來掩飾自己的傷痛。
“哈哈,走不動了吧!”
他看似得意的跟吳夢嬌一笑,其實迴歸本質,就是用笑容來掩飾此刻的傷感呢。
聞言,吳夢嬌彷彿也感受到了江池的傷感,她咧嘴無奈一笑,然後對著江池強硬的說道:“與你無關。”
江池颳了刮鼻子,笑了笑,說道:“怎麼能與我無關呢?你這人說點話,還真是不盡人意。”
&n416,槍雖無情,人卻有情,既然吳夢嬌選擇要這樣的話,那江池只有無奈做點什麼。
他保證,他很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