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阮沉醉也懶得和他們多說,只回答道:“我們覺得不方便。”
付染染正欲開口,卻目光一掃,看向了楚行夜,說道:“公子,我們如果真的離開了,是會死在落日森林的。”
阮沉醉一臉懵,不是在跟她說話嗎?把說話物件突然轉向自家師父是何意?
付染染看著這坐在輪椅上的翩翩公子,不由得一陣可惜,心想道:若是這公子雙腿健全,該是何等風華,只有那樣的男子,才配得上她……
可惜了!
阮沉醉冷聲道:“哦?你們死在落日森林,與我們有什麼關係?”
付染染聞言,不由得一愣,反應過來後,便說道:“姑娘,我在與這位公子說話,你能稍微閉嘴嗎?”
沒等阮沉醉再開口,楚行夜便開口道:“小阮說的,就是我想說的。”
這時候,楚行夜可不想因為不喜多言而放任別人欺負自家徒弟。
“你……”付染染聞言,只覺得有些委屈,以前在獸宗,誰不把她寵著?不管是師父還是師兄師姐師弟們……
如今被阮沉醉和楚行夜落了面子,倒讓她忍不住落淚。
那位三師弟實在看不下去,便將付染染拉到身後,並對阮沉醉說道:“你這女子怎的如此蛇蠍心腸,我們只是想借個地方而已,你欺負我師姐算什麼本事?”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欺負她了?”阮沉醉眉頭一皺,這姑娘被身邊人寵壞了,還要怪她和自家師父不把她寵著?
想到這裡,阮沉醉什麼心情都沒有了,只冷聲道:“正如那位姑娘所說,這地方既然是我們先來,你們想留下是你們的事兒,讓不讓你們留下,那是我們的事兒。”
“姑娘,做人留一線,我師父乃獸宗宗主,若此次姑娘相助,他日,我們定會報答。”
說話的是那位大師兄,一番話下來,找不出他的絲毫錯處,但阮沉醉知道,他這是搬出了自己的師父,也就是那位獸宗宗主。
阮沉醉只是靈士境巔峰,他們絲毫不懼,但她身邊的這名男子,雖然看不出他的實力,可他卻給了他們一種無形的壓力,以至於他們只敢和阮沉醉對話,而不敢挑釁楚行夜。
這就是典型的欺軟怕硬!
風鸞只覺得自己師兄師姐越說越過分,便道:“大師兄,師父教我們御獸,教我們靈脩,可沒教我們用他的名聲去威脅一個小姑娘。”
那位大師兄姓秦名鴻,聽到風鸞的話,難得沒維持住平時的儒雅氣質,只見他眉頭緊皺,吼道:
“閉嘴,風鸞,師父教我們團結友愛,也沒教你胳膊肘往外拐。”
“我……我不跟你們多說,一群神經病,以後出門在外別說我是你們師妹。”
風鸞也是有脾氣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自家師兄吼,她脾氣再好也會生氣,尤其這事兒她又沒做錯。
想到這裡,風鸞便準備拂袖離開。
“等等,你叫風鸞是吧?”阮沉醉見她真的要離開,不由得將她喊住。
現在已入夜,她一個女孩子獨自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