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尚書一聽到林辰宇,果然就不說話了,氣沖沖的揮一揮衣袖,徑直坐著馬車就去上早朝了,而其他人都被關在了院子裡面,一時之間人心惶惶。
早朝上,李尚書對於今日之事還感到莫名其妙,陰著臉開口說道,“不知道陛下為何派人去圍阻我們尚書府,老臣赤膽忠心,無愧於先祖,不知陛下是何意思。”
林辰宇撫摸著手上的扳指,輕聲說道,“前幾日被抓起來散播謠言的人已經逃跑了,而給他們通風報信的人,在現場留下了一個尚書府的腰牌,不知道李尚書怎麼給朕解釋一下?”
李尚書一聽,頓時跪在了地上,“陛下,老臣冤枉啊,老臣實在不知為何會有我尚書府的令牌,這必定是有人要栽贓陷害老臣,還請陛下明鑑!”
“既然如此,那李尚書就好生配合吳宇調查,若你真是被冤枉的,朕,定會還你個公道。”
李尚書深呼了一口氣,還真是禍從天降,一覺睡醒,自己竟然成了通敵的懷疑物件!
此時,縱然心中有百般的怨氣,但是也只能默默的忍了,畢竟那腰牌確實是尚書府的!
而此時已經逃了一夜的陳昭雪和陳哲已有些體力不支,“主子,我們這樣肯定跑不了多遠,就會被抓住了,要不我們分開跑吧。”
陳昭雪看了一下他滲血的傷口,“就你這樣,還想要自己跑,跟緊了,廢話少說。”
陳哲當然知道,只是心裡面有些愧疚,不忍心拖累他,但是他也不敢再多說什麼,畢竟他知道,陳昭雪一定不會丟下他自己跑了的。
陳昭雪一路上不語,帶著陳哲躲到了一處山洞裡,“主子怎知,這有一個山洞?”
一句話,陳昭雪便深深陷入了往日的回憶中,這可是自己跟蘇月白上次逃亡時躲避的山洞,只是今時已不同往日,現在在自己身邊的,是陳哲,不是小黑妹蘇月白了。
見陳昭雪沒有回應自己,陳哲識趣的閉上了嘴巴,默默的收拾著山洞裡的一切。
尚書府
李尚書正在試圖賄賂吳宇,不要對尚書府內的人如此苛刻,可是吳宇是誰啊,皇上的首席狗腿,對於這種小打小鬧的誘惑根本就不ca
e。
“李尚書所謂何事,一定要出去?難道不是心裡有鬼,所以想要給某些叛黨再次發暗號提醒?”
李尚書摒氣!我去,這帽子還可以這麼扣的麼!不過是出去一趟,竟然就是叛黨通敵了!不禁急了眼,說道,“吳侍衛,飯可以亂吃,這話可不能亂說啊,這通敵,可是要誅九族的大罪啊,就是借我十個膽,我也不敢啊。”
“那李尚書到底是想要出去做什麼呢?”吳宇追問道。
李尚書拂了拂衣袖,憤然說道,“我回屋歇著總行了吧!”真是沒見過這麼頑固的人,竟然打破砂鍋就是要問到底!李尚書生平何時受過這等氣啊,真是流年不利,攤上吳宇這號人。
他這樣,吳宇就更加懷疑了,這個腰牌是不是真的像陛下想的那樣,空穴不來風!不得不說吳宇的智商有時候真的令人堪憂!
李尚書不知自己的一個舉動,竟然給讓吳宇加深了對自己的懷疑,此時正在房間裡面安慰著自己的夫人,“夫人,稍安勿躁,我們尚書府什麼東西都有,何必急著這一兩日出去呢。”
李尚書的夫人可是出了名的彪悍,撅著小嘴說道,“你這說的什麼話,老孃又沒有做什麼壞事,憑什麼就要被禁足啊,這不是直接再咱們的臉上踩麼?”
李尚書雖然愛面子,可是這個時候,他還是特別清楚自己肯定不能跟吳宇硬拼,人家可是有皇帝做後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