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敢說,一點兒就不是肉了?”
“以後不餵了還不成?”
“成了成了。”見周氏委屈起來,蘇沫兒趕緊轉身,她可不想去安慰一個孕婦,她現在也還是一個寶寶。
蘇渠山從外面回來,手裡拖著一個筐,筐裡全是新鮮的樹葉,槐樹葉子,以及一些嫩草。一隻手拎著筐,走到馬棚,把筐裡的草倒進食槽裡。
弄完之後,額頭都出汗了。
蘇沫兒靠近蘇渠山,繞著蘇渠山轉了一個圈。
“手臂還疼嗎?”
“有點癢。”蘇渠山說著低頭看了一下纏著布的臂膀。
其實並不是有點兒癢,是非常的癢。
忍一下就習慣了。
也就沒有說的很凸出。
得虧蘇沫兒比較瞭解蘇渠山,知道蘇渠山藏著說呢。
不過也沒有在意。
長肉的時候不癢才怪了。
癢是有感覺,是恢復的比較好的意思。
這樣的話,說不準以後上受傷的手臂還能做點兒事兒。
比如割草鋤地之類的,不過……推磨是肯定不行了。
“恢復的還可以,忍住了,千萬別讓手臂受傷了,如果再受傷就得考慮把這隻手臂剁下來了。”
“……”這麼恐怖!
蘇渠山點點頭。
用保護自己生命的程度保護手臂。
蘇沫兒視線落在馬棚裡的馬兒身上。
馬兒很健康。
居住的地方被打掃的很乾淨,每天吃的草兒都是極為新鮮的,偶爾還會有些豆餅調味,生活很安逸。
吃飽了打了一個響鼻。
開始召喚自己的僕人了。
洗澡散步,都得有。
……
溫十郎聽見馬兒鬧出來的動靜立馬走了出來。
伸手在馬脖子上拍了幾下,解開韁繩,拉著馬兒往河邊走去。
也不嫌外面熱,走出家門就翻身騎在馬兒身上,在外面騎著馬跑上一圈最後停在河邊,給馬兒洗澡……妥妥的馬兒的僕人的樣子。
也不怪能把家裡溫順的母馬養的這麼矜貴了。
溫十郎從外面回來,牽著乾乾淨淨的馬兒。
看一眼角落長著白花的植物。
問道:“這是什麼?”
“辣子。”
蘇沫兒瞥了一眼回了一句。
溫十郎在這邊住了將近一個月了,也沒有鬧出什麼大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