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留下命來可行,我還是挺樂意幫你們選個風水寶地來好好安置你們的。”
黑衣女人此時從衣袋裡拿出了一把尖刀,這把尖刀讓坐在車上的權司燁和景雲瑟都覺得有些眼熟。
所以……她果然是方才在珠寶展會上的那個幕後操控者了。
祁風的臉色變了變,眼神也變得警惕起來。
她這是打算出手了?
祁風猜測著女人接下來的動作,這點小招式還是能輕而易舉地被他給制止住的。
景雲瑟開啟車門從車上款款走了下來,權司燁也下了車緊隨其後,眸子裡裡是明滅不定的火光。
“少爺,我們要不先將她擒住,再考慮該怎麼辦吧?”
祁風附在權司燁的耳邊,詢問著接下來該怎麼解決這個麻煩。
“不用,我先看看她想得到什麼再說。”
祁風眼角狠狠抽了抽,他都不敢跟自家少爺說這個古怪的女人想要得到的東西究竟是什麼。
“少爺……她說……她想要景小姐的命,還有你的和我的命……”
“什麼?”
權司燁眉心狠蹙,他知曉這個女人不簡單,可是卻沒曾想她竟然想要他們的命,口氣倒是不小。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屢次三番地想要置她於死地?”
權司燁指了指身旁的景雲瑟,試探的語氣。
“要不,我們換個地方聊,不然的話……我可難保你能自由地離開這裡。”
景雲瑟接了權司燁的話茬,方才她已經通知了景家的其他保鏢來這個地方,反正幾步路的距離。
她的確有些佩服這個女人,竟然敢在景家老宅的附近攔截下她來,還拿出利器威脅。
呵……
真當她是吃素的不成……
祁風似是已經習慣了這個黑衣女人的不回答,連忙將方才發生的一切,以及自己和她的對話告訴了權司燁。
男人皺了皺眉,斜了祁風一眼,語氣有些嫌棄地道:“合著你在這裡磨嘰瞭如此之久,是在和她話家常?”
祁風覺得自己真的是太冤枉了,他哪裡是在和這個黑衣女人話家常,明明是在兩兩對峙好嘛!
“我沒有,我是在質問她為什麼擋在路中間,不信你可以問她。”
祁風抬手指了指面無表情的黑衣女人,語氣非常乾脆。
“所以問了這麼久?那麼你得出來的結論是什麼?”
權司燁忽然覺得這個傢伙腦子有病,且還病得不輕。
但凡有所意圖的人怎麼可能直白地告訴你她會有什麼陰謀詭計,難不成人家會不打自招嗎?
“少爺,我剛才說的那些就是我得出來的結論。”
祁風被那個黑衣女人折磨地快要瘋了,他還是第一次遇見這般難纏且有病的女人。
黑衣女人忽然有了動作,手握尖刀迅速朝著景雲瑟的方向而去,尖刀在刺眼的陽光下泛著寒光,下一秒尖刀已經抵住了景雲瑟的脖子。
“雲瑟……”
權司燁心都快要被提到了嗓子眼,想要去阻止的動作已經來不及了。
祁風更是被嚇得愣在了原地,這死女人動作太快了,他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的。。
所以,這種身手的女人當真是真實存在的,還是在裡才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