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看去,天仙一般的女子再度出現,不過這次,她臉上的口罩已經沒有了,似乎在對左鳴飛闡述著一種禮貌。
還好,這次左鳴飛只是盯著看了幾秒就回味了過來,笑道。
“哦,這個木雕嗎?我自己刻的。”
聽到這話,女人眉頭再一次皺起,眼神毫不遮掩,透露出的資訊,就是不相信。
“可以借我看一下嗎?”
左鳴飛直接遞了過去,女人接過,略一打量,眼中就是一道微不可查的精芒閃過。
“無中生有,死中帶活,如果真的是你的刻的,你已經噙至大師之境。”
被這樣美麗的女人誇讚,哪怕是已經性情大變的左鳴飛,居然都難得不好意思了起來。
“沒你說的那麼厲害,這個木雕是我偶然刻出來的,再想找那種狀態和感覺,卻不存在了,所以現在每天都會抽時間來觀察,本來已經有點頭緒了,可惜我自身出現了一點問題,看來想要進入這個境界之中,要再花費一點時間了。”
認真盯著左鳴飛的雙眼,女人嘴角微微翹起,雖然沒有形成弧度,但似乎已經是對左鳴飛的印象比之前好多了。
“是嗎?那等你跨入後,我應該也要請你為我雕刻的,到時候希望你不要拒絕,對了,我叫周紫夢,以後,或許我們就是鄰居了。”
看著主動伸出來的芊芊玉手,左鳴飛急忙站起,說實話,這一刻不知為何,真的有點自慚形穢的感覺,不過還是伸出手笑道。
“你好,我叫左鳴飛。”
哪怕是短暫的接觸,左鳴飛都有種觸電的感覺,不是緊張,不是淫蕩,只是一種無法形容的感觸。
直到周紫夢重新進入房間,左鳴飛都還沉浸在剛剛的感覺中,很是奇怪。
一夜過去,第二天左鳴飛起床,洗漱完畢,還看了一眼東邊的房子,這才向著飛雨手工而去。
一直到中午,正和張娃子吃飯的左鳴飛,接到了阿寬的電話。
“少爺,一上午,曹有生都沒有出現。”
聽到這話,左鳴飛臉色難看了起來,難道是自己給出的懲罰太過仁慈,這個曹有生居然敢放鴿子。
“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直接打給了陸豐。
“陸豐,給我約曹有生出來,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左哥,難道。。難道曹有生今天沒有去天潤建築受罰?”
左鳴飛冷聲道。
“廢話!否則我讓你約他幹嘛?給我約到西郊那個廢棄倉庫裡,老子要讓他知道,花兒是怎麼紅的,他如果敢不來,我就搞垮白雲地產,你給他說清楚了。”
“好的左哥。”
掛了電話,陸豐看了看對面坐著的凌天耀和曹有生,吞嚥一下口水道。
“凌少,左鳴飛的電話,的確發怒了,讓曹有生去西郊的倉庫。”
凌天耀笑了。
“好啊,正好看看第一次交鋒,這個左鳴飛能打出什麼牌。”
一旁的曹有生,也是獰笑了起來,左鳴飛,你他媽有本事是吧,還能比雲京來的凌大少更牛逼?操!你老婆,老子玩定了,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