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白人青年以為寧濤會倒在地上,卻沒想到頭上捱了這麼狠兩下,這傢伙居然對他們咧嘴笑!
寧濤笑著說道:“我說過後果很嚴重,這是你們自己選擇的,那就不好意思了。”
話音落下,他忽然伸手抓住那個脖子上有紋身的白人青年的脖子,隨手往身後一扔。那個白人青年呼啦一下從他的手裡飛了出去,撞倒了一張酒桌,還撞倒兩個在那張酒桌上喝酒的人。
有人尖叫,有人呼喊,場面頓時一片混亂。
幾個就把看場子的保鏢從不同的角落跑了過來。
寧濤卻沒將那幾個如狼似虎般撲過來的保鏢放在眼裡,他抓住了好握著半截酒瓶子的白人青年的手腕,面帶微笑:“你剛才把眼皮往上拉,是嘲笑我眼睛小嗎?”
“法克!”那個白人青年一拳頭抽向寧濤的眼睛。
砰!
一拳命中目標。
寧濤的頭卻連動都沒有動一下,更不存在什麼黑眼圈,他的臉上也還保持著淡淡的微笑:“看來眼睛對你來說並不重要。”
話音落下,他突然翻轉那個白人青年的手腕,推著那半截酒瓶子扎進了白人青年的眼窩。
鮮血迸流,碎裂的玻璃瓶子刺穿了眼球。
“啊——”白人青年的嘴裡發出了一聲殺豬似的慘叫聲。
寧濤卻抓住那半截酒瓶子往外一抽,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捅進了白人青年的另一隻眼窩。
咔嚓!
鮮血噴濺。
白人青年忽然倒在了地上,昏死了過去。他用那種歧視性的動作侮辱華人的小眼睛,此後餘生他卻沒有了眼睛。
論惡,誰能惡過善惡中間人?
寧濤卻連看都沒有再看他一眼,轉身向被他擊中腹部的那個白人青年,一邊走一邊說道:“你剛才學猴子是吧?我覺得你學得很像,我喜歡你的一雙腿,它們很靈活。”
“不不不……”那個白人青年使勁搖頭,人也往後退,卻抵在了沙發上。
寧濤伸手向他抓去。
突然一個黑大漢從側面撲來,撞在了他的身上。
黑大漢被彈了回去,寧濤的手抓住了那個學猴子的白人青年的衣領,突然一腳踹在了他的右腿膝蓋外側。
咔嚓!
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卻被淹沒在了震耳的音樂聲裡。
“啊——”血猴子動作的白人青年的嘴裡也冒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聲。
可屬於他的噩夢才只是開另一個頭,他剛剛癱倒在地,寧濤又一腳踩在了他的左腿的膝蓋上。
咔嚓!
斷腿如斷甘蔗。
學猴子動作的白人青年張大了嘴巴,可這一次卻連半點聲音都發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