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騎著電瓶車穿越埃及到剛德所留下的一隻血鎖,這個地方距離當初喬哈娜留下的血鎖並不遠。
喬哈娜已經很久都沒有跟他聯絡了,現在這種情況下恐怕更不敢跟他聯絡。沒準,CIA的人早就去找過她了。
不聯絡也好,省得打翻家裡的醋罈子。
寧濤步行向那座金字塔走去,爬上一座沙丘之後他停了下來,沒有再往那座金字塔靠近。
隔著一段距離,寧濤也能將那座金字塔收入眼底。那座金字塔孤零零地處理在沙漠與隔壁交界的地方,僅有幾個少得可憐的遊客。因為幾次恐怖襲擊,埃及的旅遊業受了重創,遊客的數量少得可憐。
寧濤將小藥箱從肩膀上取下來放在了身邊,然後從小藥箱裡拿出了裝著一顆尋祖丹的小瓷瓶。他拔掉瓶塞,將裡面的一個無名指大小的尋祖丹倒在了手心之中。
進入丹藥過敏之前,他擺好了三件道具,鎮時塔、建樹板和雲礦石,然後拿起了不死火炬。
轟!
大腦黑暗,長達一分鐘的黑暗時間過去了,有光線進入眼簾,然後是景物。
沙漠還是這邊沙漠,可他卻不在那座山丘之上,而是在一個集市之中。一條古老的石板街道往前延伸,街道兩邊是一座座低矮簡陋的黏土屋,還有在街邊擺攤售賣貨物的商販,有布匹、亞麻、棗子、橄欖油什麼的,單一商販的商品種類簡單,但一條街的商品加起來就很客觀了。
街道上有纏著頭巾的女人,還有留著鬍鬚帶著白色帽子的男人。埃及人是歐羅巴人種的地中海型別,與阿拉伯人有一些區別,但也不是很明顯。從樣貌上去看,這條街道上的人絕大多數都是埃及人,也有來自歐洲和中東地區的人,不過數量很少。
寧濤就站在街道中間,持著不死火炬,鎮時塔、建樹板和雲礦石也都在他的身邊的地面上,可是街上人來人往,沒有一個能碰到他,也沒有一個人踩到放在地上的東西,不只是鎮時塔、建樹板和雲礦石,還有他的小藥箱。
眼前的一切,世界還是這個世界,可是時空卻不再是他熟悉的那個時空。眼前的一切有可能存在於幾百年前,也有可能是一千兩千年以前,沒人能說得準。
一個老頭從寧濤的身邊走過,手裡牽著一個孩子。
寧濤猶豫了一下,伸手摸向了孩子的頭。
老人和孩子並沒有反應,埋頭走路,甚至沒有看寧濤一眼。
寧濤的手落下,落在了小孩的頭頂上,然後繼續下落,壓進了小孩的腦袋。
怎麼會是這樣?
寧濤頓時驚愣當場。
小孩沒有半點特別的反應,邁著小步子,蹦蹦跳跳跟著老頭走遠了。
低語者雪花湧動。
寧濤的腦海裡浮現出了許多聲音,有馬蹄走過石板的聲音,有商販叫賣的聲音,有女人說笑的聲音,有關門的聲音,盤子掉在地上摔碎的聲音,還有男人低聲聊天的聲音。
所有的聲音都是同步的,有人關門,關門的聲音是同步的。有人走過,即便是是同步的。有人在向人打招呼,那人的聲音也是同步的。
“有人聽見我說話嗎?”寧濤大聲說道。
街上行人匆匆,沒人看他一眼。
一個金髮碧眼的歐羅巴人迎面走來,身材高大,腰間別著一把戰斧,看樣子是一個戰士。
寧濤用英語對他說道:“嘿!朋友,你能聽到我說話嗎?你來自哪裡?這是哪一年?”
他一口氣問了三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