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婧和青追回來了。
寧濤騎著電瓶車去接的機,一見面,青追便向他跑來,也不管有多少人看著,一頭扎進了他的懷中。
寧濤緊緊地摟著她,他的心中也有那種幾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感覺。
兩人都沒有說話,情感與思念從身體之中釋放出來,又融入對方的身體,這種感覺很舒服,很自然。
足足一分鐘兩人都沒有分開,周圍不少人遞來異樣的目光。
白婧咳嗽了一聲:“不要再抱了,回家再抱吧。”
寧濤這才鬆開青追:“我們回家吧。”
青追點了一下頭:“嗯。”
白婧張開了雙臂,直盯盯地看著寧濤。
寧濤伸手過來,拉起白婧的行李箱就往外走。
白婧的等待擁抱的姿勢僵在了空中,她氣哼哼地道:“妹夫,你什麼意思?”
寧濤回頭一笑:“回家再說。”
青追倒轉過來,拉起白婧的手跟了上去。
一個小時後,寧濤騎著天道號電瓶車來到了天外診所門前。他要下車,青追卻抱緊了他的腰。
“寧哥哥,我……害怕,可不可以不要進去?”青追很緊張的樣子。
寧濤說道:“修橋鋪路,資助災民,這都是很大的功德。你進去試試,看善惡鼎還鎮壓不鎮壓你。你進去試試,如果不是那麼難受,以後去什麼地方也方便。”
青追這才鬆開寧濤的腰,下了車。
寧濤看著還坐在天道號電瓶車上的白婧:“白姐姐,你要不要進去看看?”
白婧將臉偏向了一邊。
寧濤有些無語地搖了搖頭,然後走到折診所門前,用鑰匙開啟了診所的門。
青追跟著寧濤走了進去,診所的門自動關閉。門關上的那一剎那,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善惡鼎怒容滿面,鼎中青煙嫋嫋。虛空之中,隱隱傳來風雷之聲。青追很恐懼,可是這一次並沒有以前那麼難受。她雖然還是很難受,很恐懼,可大致還可以忍受一下。
修橋鋪路,資助災民果然是大功德。雖然沒能讓青追身上的罪孽徹底消失,但至少是抵消了一些。
寧濤抓著青追的手,往她的身體之中注入了一點靈力。青追的感受又好了許多,臉上也有了血色。
“我好多了,看來做善事真的有用,我以後要多做善事。”青追說。
寧濤笑著說道:“和我一起去非洲吧,那裡有很多需要幫助的人,你會有很多做善事的機會。”
“去非洲?”青追驚訝地道。
寧濤將範鏵熒請他出診剛果部落酋長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
“什麼時候去?”青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