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寧濤給殷墨藍打了幾通電話,但每一次殷墨藍的手機都處在關機的狀態。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裡也漸漸生出了一絲擔憂。
夜幕降下,一輛電瓶車來到了皇家園林旁邊的一條馬路上。寧濤騎車,江好坐在後面。她坐車的姿勢要比青追矜持得多,只是用手扶著寧濤的腰,沒有趴在他的背上,跟沒有緊緊的摟著他的腰。
“還有多遠?”江好問了一句。
寧濤說的:“到了,前面就是。”
地上天就在前面,門口站著兩個穿著滿服,留著辮子的漢子。
江好從寧濤的肩頭上探出了頭,望了一眼:“還真是到了,這地方我還從來沒有來過,現在還有人穿滿服留辮子,有病。”
天道號電瓶車眨眼就到了門前,兩個穿滿服的漢子一看是寧濤,恭恭敬敬的鞠了一個躬,然後快手快腳底移開了拒馬。
“寧醫生,八爺在裡面等你。”一個滿服漢子說道。
寧濤點了一下頭,連車都懶得下,擰了一下電門,騎著天道號電瓶車就進了大門。
修真跳蚤市場一月才開一次,昨晚這裡熱熱鬧鬧,路邊停滿了豪車。今晚這裡卻冷冷清清,路邊連一輛車都沒有。
來到地上天的主樓前,寧濤剎停了天道號電瓶車,江好從車上下來之後他也下了車,然後領著江好往前廳門口走去。
前廳門前站著八個滿服漢子,左邊四個,右邊四個,見寧濤走來,齊刷刷地躬下腰身,恭恭敬敬地道:“寧醫生好。”
寧濤還是隻淡淡地點了一下頭便於江好走進了大廳。
劉十八並不在大廳之中,也不見青松道長和海東方。
一個滿服漢子說道:“寧醫生,我們八爺在後院書房裡等你,請跟我來。”
寧濤說道:“不用,我自己過去就行了。”
穿過前廳和一條走廊,寧濤帶著江好來到了後院。後院裡的別院亮著燈,但不見有人走動。
“阿濤,今天我一直想問你一個問題。”一路上江好都沒怎麼說話,這會兒快到了,她卻想起了什麼似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寧濤也不著急,放慢了腳步:“什麼問題?”
江好猶豫了一下才說出來:‘青追跟我說的,是你讓她說的嗎?’
寧濤明知故問:“她說了什麼?”
江好瞪了寧濤一眼:“她讓我跟你結婚,洞……你別跟我說你沒聽見。”
寧濤尷尬地笑了笑:“你問我這個幹什麼?”
“你別管?你只管告訴我答案。”江好說。
寧濤反問道:“那你是怎麼想的?”
“是我問你,還是你問我?”
“等等!”寧濤突然停下了腳步,視線也移到了已經快到了的別院上,神色也變得凝重了起來。
“你別轉移話題。”江好不滿地道。
寧濤說道:“不是……裡面有血腥味!”
江好頓時愣在了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