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濤也跟著林清妤往衛生間走去,一隻手伸進了褲兜。
隔壁房間中。
一臺筆記本的顯示器裡有兩個視窗,從不同的角度展示著林清妤與寧濤進入衛生間的過程。
房間裡有六個人,四個白人,兩個黑人,一個在坐在顯示器前盯著螢幕,另外五個在整理武器。五人面前的一張桌子上放著一隻通訊器,先前那個站在門口的白人青年時不時看向那隻通訊器一眼,神色有些著急。
嘟嘟……
白人青年一把就將通訊器抓了起來,“漢克斯先生,那個傢伙就在我們監控的房間裡,我們已經準備好了。”
“女的抓活的,男的幹掉!行動!”漢克斯的聲音從通訊器裡傳了出來。
白人青年站了起來,抓起放在身邊的一支裝了消音裝置的M4A1突擊步槍,然後大步往門口走去。
房門開啟,光頭的漢克斯已經站在門口等著了。他的手裡握著一支自動手槍,同樣也裝了消音裝置。
白天追擊寧濤和林清妤的殺手受他的指揮,那麼之前他在餐桌上用侮辱性的語言刺激寧濤就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了。
五個武裝人員來到了林清妤的房間門前,左邊兩個,右邊兩個,門前一個。
漢克斯將手一揮。
白人青年突然一腳踹在了房門上。
嘭!
房門開啟,五個武裝人員一湧而入,直奔衛生間而去。他們幾乎不用擔心寧濤會伏擊他們,因為這個房間一直都處在他們的監控之下。即便他們在門外的時候,那個守在顯示器前的同伴也早已將房間裡的情況透過微型接收器傳達給了他們。
漢克斯最後一個走進了房間,他順手關上被踹開的房門,他一邊向衛生間走去,一邊說道:“寧醫生,你逃不掉了,出來吧。我要你慢慢的脫光你和你女朋友的衣服,然後你給我們表演舞蹈,你的女朋友則為我們提供愉快的服務。我要你親自看著我怎麼弄你的女人。”
衛生間的房門緊閉著,裡面沒有半點動靜。
漢克斯的眉宇間頓時浮出了一絲怒意,“你給我滾出來!”
衛生間裡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漢克斯揮了一下手,那隻放下的時候卻忍不住撓了撓大腿。那裡有一種說不出的癢,可他的心裡塞滿了抓住寧濤和林清妤之後怎麼怎麼折磨才能消除心頭之恨的想象,哪裡會想到脫掉褲子看一眼大腿究竟是怎麼了。
白人青年舉起槍柄就砸在了衛生間的霧化玻璃門上。
嘩啦!
衛生間的玻璃門碎了。
端著槍的幾個武裝人員,連帶漢克斯在內全都愣在了當場。
衛生間裡空蕩蕩的,洗手池裡的水龍頭正流著水,洗手池裡似乎有一點血跡,可就在這個時候也被水給沖掉了。
“人呢?”白人青年下意識的冒出了這句話來。
沒人能回答他的問題。
漢克斯又撓了撓他的大腿,那個地方是越來越癢了,還有點疼痛。
同一時間,天外診所。
寧濤抱著林清妤中方面之門中出來,善惡鼎中青煙繚繞,鼎上的人臉露出了笑容。不過只是微笑,根據經驗,寧濤大致能判斷出林清妤也算是一個有點小功德在身的小善人。
林清妤緊閉著眼睛,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來到了什麼地方。大約一分鐘前,她剛一進衛生間,還沒來得及說一句話就被寧濤一天針扎暈了過去。
寧濤抱著林清妤離開了天外診所,來到了他和青追租住的房子中,然後把林清妤抱進了他的房間,放在了他的床上。他脫掉了林清妤腳上的鞋子,然後將她的腿也放到了床上,擺成一個平躺的姿勢。
躺在床上的林清妤顯得溫柔恬美,曲線成熟誘人。如果他對她做點什麼的話,她根本就制止不了,可他顯然不是那樣的男人。他對她做的,只是為她蓋上了被子。
返回天外診所,寧濤開啟了一道方便之門,再現身時已經在喬哈娜租住的總統套間裡的一個房間之中了。
剛才在那樣的環境裡,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開方便之門帶走林清妤,而不是戰鬥。即便是不考慮林清妤在槍林彈雨之中幾乎為零的生存機率,他自己也不敢在那麼狹窄的空間裡面對幾支突擊步槍的瘋狂掃射。
現在,球在他的腳下,該他和他的隊友反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