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跑官城去開診所了?”
寧濤笑了一下,“我在那邊有朋友,對了,徐老師,遇害的學妹是誰?不知道我認識不認識。”
徐欣榮說道:“小姑娘叫周櫻,山裡來的,我聽說家裡很困難,學校已經安排人去通知她的家屬了。”她嘆了一口氣,“她的父母辛辛苦苦把她養大,發生這樣的悲劇肯定接受不了,我想想都感到難受,更別說是她的父母了。”
寧濤說道:“白髮人送黑髮人,這是很悲哀的事情。現在最重要的是將兇手繩之以法,我這幾天正好沒事,我願意幫忙,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
“你能做什麼?”徐欣榮看了寧濤一眼。
寧濤說道:“如果你相信我,我什麼都能幹。”
徐欣榮想了一下,“警方法醫說他們那邊人手有限,目前已經有五具屍體放在他們那裡,他們已經沒地方放昨晚遇害的周櫻了。他們打算把周櫻的屍體送到學校的解剖室,讓我就地處理。你那些學弟學妹能力有限,也不成熟,我估計幹不了這事,你要是想幫忙的話,你就來給我當個臨時助手怎麼樣?”
寧濤求之不得,一口就答應了下來,“沒問題。”
說說聊聊兩人進了學校大門,兩人剛進門,一輛急救車就從大門進來,然後往實驗樓的方向駛去。學校的解剖室就在實驗樓裡,那輛急救車裡拉著的顯然是周櫻的屍體。
急救車的後面跟著兩輛警車,車窗緊閉,看不見裡面坐著什麼人。
徐欣榮說道:“寧濤,我們得快點過去了。”
寧濤說道:“徐老師你坐我的車吧,騎車快點。”
卻不等徐欣榮爬上天道號電瓶車,幾個剛剛從校門口走過來的青年停下了腳步,一個個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寧濤。
這幾個青年寧濤沒有一個不認識,田夢嬌、楊婷,還有楊海,另外幾個也都是他的同學。幾個月不見,楊海同學似乎長胖了一些,也成熟了一些。
楊海也看著寧濤,眼神複雜。他在寧濤的手裡吃過幾次虧,知道寧濤不好惹,學乖了。
田夢嬌卻顯然沒那麼好的記性,突然看見寧濤,還有寧濤扶著的天道號電瓶車,一句挖苦的話便脫口而出,“喲,這不是我們的寧濤同學嗎?幾個月不見,你都事業有成買電瓶車了,我們卻還在醫院當苦逼的實習生。”然後,她又補了一句,“現在在哪家上市企業上班?美團還是餓了麼?”
梁婷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夢嬌,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不是所有騎電瓶車的都是送外賣的,也有可能是送快遞的。”她看著寧濤,“是吧,寧濤同學?”
寧濤只是笑了笑,跨上了天道號電瓶車,“徐老師,上車吧。”
徐欣榮也沒說什麼,提著工具箱就爬上了天道號電瓶車。她其實是想批評一下田夢嬌和梁婷的,可看到寧濤都沒說什麼,她也就放棄了。
寧濤輕輕帶了一點電門,天道號電瓶車往實驗樓的方向走去。
田夢嬌和梁婷忍不住對視了一眼,田夢嬌氣哼哼地道:“騎輛電瓶車而已,拽什麼拽?居然不理我們,你有什麼資格不理我們?窮逼!”
梁婷也一肚子的怨氣,陰損道:“你也就一輩子騎電瓶車的命了。”
兩個女生確實好氣,幾個月不見,好不容易損你一,你居然連句話都不說,你什麼意思啊!
楊海這才出聲說道:“你們也真是的,搭理他幹什麼?你們還不瞭解他那個人的德行嗎,明明活在社會的最底層,偏偏要裝出一副上流社會的精英的樣子。我看他那張臉就不舒服,算了,不說他了,我們去拿醫師資格證吧。”
這樣的話,只有寧濤走了他才敢說出來。
一個女生忽然說道:“我想起起來了,剛才那個提工具箱的女人不就是我們學校的老師嗎,她帶法醫學生的,寧濤怎麼會跟她在一起?”
田夢嬌冷笑了一聲,“估計是被包養了吧。”
“哈哈”梁婷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最近出了一個連環殺手,夜裡不安全,你們女生最好不要外出。”楊海移目看著實驗樓,他似乎猜到了什麼,“那個傢伙不會是想客串法醫吧?”
田夢嬌跟著就說道:“他當法醫?他有什麼資格當法醫?他會不會就是那個變態殺手,來毀滅證據?”
梁婷接嘴說道:“那傢伙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沒準就是他!”
楊海若有所思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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