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偉彪的雙腿頓時軟了,“我……我上面還有一個人,這門生意也是那個人帶我入行的,國外的生意也是他的人在看著,我只負責辦貨送貨。”
寧濤心中一動,“你說的那個人是誰?”
“我見過兩次,每次他都戴著一隻白色的尖頂帽子,我連臉都看不見,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
“哼!”寧濤冷哼了一聲,積壓在心中的怒火和殺氣轟然釋放出來。
他處在惡面之下,他的震懾力一點都不比動不動就拿蛇爪捅人的青追小。
張偉彪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顫聲說道:“我、我真的不知道啊,只是第二次見面的時候,我聽他的一個手下叫他……叫他……甕主。”
“甕主?什麼eng?”寧濤唸了出來,這是一個很奇怪的名字。
“那個見面的地方又一隻很大的甕,我想……是那個甕。”
“接著說。”
“我就知道一個名字,那也是偶然聽到的,我真的沒有騙你,我已經按照你說的放了那些女孩,我求求你放了我吧。”張偉彪苦苦哀求。
寧濤說道:“你是怎麼聯絡那個甕主的?”
“他的人會給我打電話,但每次都使用不同的電話號碼,也不是他親自安排,都是他的人在安排我將貨送到什麼地方。”張偉彪說。
寧濤沉默了,他相信張偉彪說的是真的,要找到那個甕主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過他也不著急,既然搬到了這裡來,總有一天會找到那個甕主。而且,天外診所並沒有規定他什麼時候找出惡魁並幹掉,他也沒有時限上的壓力。
這時艙門開啟,青追走了進來。
“那些女孩呢?”寧濤問了一句。
青追說道:“那些傢伙已經將人放了,那些孩子都在救生艇裡,不過她們沒有船槳,在江上漂著。”
寧濤撿起地上的畫有血鎖的普通處方籤就往外走,路過青追身邊的時候他說了一句話,“我在碼頭上等你,記得清理乾淨。”
青追露齒一笑,“我很快就來,完事之後你請我吃海鮮吧,我肚子有些餓了。”
寧濤微微愣了一下,但還是點了點頭。她就要殺人,可她的腦子裡想的卻是吃海鮮,真不知道她的大腦的構造是怎麼樣的。
青追走向了張偉彪和張雷,她的雙眼慘綠,兇光畢露。
“你……你要幹什麼?”張偉彪突然拔腿向艙門衝去。
寧濤伸手關上了艙門,就在那一剎那間,青追的蛇爪從張偉彪的後背扎入,從前胸穿出……
有的人從來就不配活著。
寧濤直接上了甲板。
“你是誰?”一個精赤著上身,身上滿是紋身的水手看見了寧濤,出聲質問。
寧濤什麼都麼說,縱身一躍,一頭扎進了江水裡。
“什麼情況?”那個水手有點懵,他衝到船舷邊看著江面,可沒有看到有人冒出水面,他自言自語地道:“難道我眼花了?”
江水裡,寧濤向那艘救生艇潛水過去。他能在水下閉氣數個小時,他根本就不需要冒頭。貨船上的人渣由青追負責,救生艇上的女孩由他來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