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道是在道觀閣樓聽著值守弟子通告才趕過來,值守的弟子很是簡單的告訴無道情況,謝徒說的詳細,這樣奇異的事無道聽著不免思緒翻飛。
師父已經出行一陣子,迴歸的時日遠遠不知,江城是師父他老人家硬要留下來守著的地方,無道也輕易的將腦子想到了五年前江城江畔的怪事,深思的看著稚嫩的師弟,不知道他接下來的路要怎麼樣走著。
進藏書閣,句凌詫異的看無道、謝徒倆牽著帶著貓狗走進來,一進屋無道就將自己目前所知的所有給句凌轉述。
句凌放下手裡邊的事,心想謝徒和江城外邊的遊魂絕對要冥冥中牽連著,雖說是謝徒的朋友無意中觸碰那髒汙,可眼瞧著的確是和謝徒掛上鉤。
“嗯,你們彆著急,在事雖然我沒有雪的多精通,簡單的很是可以弄明白的。”
現今紫袍道長要句凌看的書都還沒有看過一成,要句凌抓鬼弄神的確為難,但紫袍道長說過天底下沒有比輪迴**聖潔的東西,只要帶著浸染輪迴石拳擊機的符文就足以讓遊魂俯首就擒,也能算是紫袍道長無意中提起,留給句凌的降鬼法門。
句凌只是取了點符印咒文,咯吱窩夾著本封皮泛黃的書,取來收藏壓箱底的符文,那可是在輪迴石上邊染著氣機的寶物,天下之大,句凌確信再沒有比輪迴**能鎮壓妖邪的東西了。
無道將狗鏈子扔開任由獒犬自己在藏書閣遛彎,等半天就將句凌抱著這樣簡單的東西就要走,不符合句凌日常辦事的慣例,問:“句大哥,沒問題吧?咱要不抱著輪迴石走一遭,任他妖魔鬼怪都得服軟。”
輪迴石哪怕是紫袍道長都要慎重暫用的,句凌搖搖頭,笑笑道:“沒必要,既然都是沒成氣候的小鬼,我這點道行肯定不會費勁,師父是讓我儘可能把藏書閣翻過,我還沒有經驗,這次正好能見見世面。”
的確是這般,句凌看過許多的書籍沒法施展手腳,他能沉住氣待在藏書閣,換作旁人這時候恐怕早已經煩躁難寧,藏書閣每日都是零零散散的人,能說著話的著實少見。
句凌沒廢話帶著他們行色匆匆的直奔道觀外邊,江城道觀外邊跪著請願的人,都是中邪孩子們的雙親親戚,句凌心善,沒遲疑過去要大家起來說話,無道、謝徒反倒各自鎮定。
當首是少婦模樣的女子,謝徒依稀記得就是這位阿姨格外擔心孩子要來道觀試試,那婦人一見著句凌就焦急央求道:“聽職守的說您是紫袍道長嫡系弟子,年歲靠得住,紫袍道長暫離江城,除過您可就沒人再能救我家孩子了,勞煩您救救孩子們,日後做牛做馬必報大恩啊!” 說著眼淚止不住的流,眼睛腫的魚泡似的。
男女授受不親,何況是有夫之婦,句凌儘量安撫在場諸人的心緒,說道:“這事沒跑,我肯定盡力救孩子,雖然我師父沒在江城,可我也沒少學這類玄術,因此大家儘量的鎮定安靜,沒必要擔心,冤魂附身,只需要祛除就不會有事。”
原來還抽噎啼哭的婦人們聞言憋住淚,都看著句凌將希望寄託在句凌身上。
江城除過紫袍道長外聲名不俗的道士已經請過,句凌年紀輕輕是否真的想值守弟子說的那樣牢靠也不得而知,總之紫袍道長沒辦法趕回江城就只能依賴眼前的紫袍親傳子弟。
瞧著神態百怪的百姓,各有各的樣子,無道湊到謝徒耳邊嬉笑道:“你知道咱們跟尋常人有個極大的差別是什麼嚒?”
謝徒凝神想過,在道觀拜紫袍道長為師,能學著常人生平不能及的武藝,能給師父他老人家記掛著幫扶家裡邊瑣事,好處說起來多不可數,無道師兄說的恐怕是和師父他有關吧?
謝徒搖頭表示不知,無道攬著謝徒肩膀笑道:“其實是我們不會給那些遊魂附身,師父他可算明明白白的,你命中波折變故,師父那邊都知道且明白的很,這是我一次偶爾聽師父即興說起。”
師父他會算卦相面,奇門遁甲,謝徒初次聽這樣話心裡微瀾四起,這樣說來師父他是能早知道他們師兄弟宿命的,放心離開江城也是放心他們安危。
無道師兄跟著師父多年,熟悉師父跟他隨性說起來的事實屬正常,若是無道沒有知曉這些仍舊是迷迷瞪瞪的謝徒還覺著他早在師父身邊沒記著東西。
師兄弟倆年紀差距沒多大,彼此要好親密,結伴跟在人群后邊慢悠悠的走著,半路聊著,朱夢雅氣喘吁吁的迎面跑過來到謝徒面前。
“怎麼樣,紫袍道長有沒有要救人的想法?”朱夢雅不知道謝徒就是紫袍道長的親傳弟子,跟不認識謝徒旁邊眉清目秀的無道,反而瞥見無道牽著那條獒犬怪嚇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