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密!嘿嘿!”錢謙益神秘一笑,問一旁的把總道:“還有多少時間?”
“還有五分鐘。”
“嗯!”錢謙益點點頭說道,“差不多了!去把獵狗全部牽出來,讓它們都聞一下這兩塊破布,然後放開去追。——走吧郡主!咱們也可以開始圍獵了。哈哈!”
“時間不是還沒到嗎?你不是自詡正人君子嗎?”朱薇婉撇著嘴鄙夷道。
錢謙益得意道,“對這些下賤的刁民,和他們講信用簡直就是浪費感情!上馬!”錢謙益飛身上馬,一揮手中摺扇,做出很斯文的樣子,扇了扇。
朱薇婉也踩著兩個士兵的背跨上馬,催馬和錢謙益站在一起。其他的隨從也都上馬,弓箭鉤叉,打獵的工具一應俱全。就等著獵狗被放出來,然後跟著獵狗去圍獵範志明夫妻倆。
“不知郡主殿下箭法如何?”錢謙益問道。
朱薇婉揚了揚手中的紅色強弓,“還可以吧!不說百步穿楊,但還是射殺過兩隻兔子。”
“兩個人,按理說咱們一人一個,就看你箭法行不行!”
“瞧好吧!兔子都能射殺,那麼大的人還射不中就說不過去了,別兩個人都被本郡主射殺了!哈哈!”
這時,一陣犬吠,二十幾條惡狗飛奔而至,周捕頭給它們嗅過破布後,就追蹤範志明夫妻倆的方向而去。
錢謙益揮手高呼:“出發!”
“駕!”朱薇婉一鞭抽打在馬屁股上,戰馬一聲嘶鳴,猛地竄了出去。朱薇婉一馬當先衝了出去,那些隨從也跟著催馬衝出去,嗷嗷大叫,熱情高漲,真像打獵。
錢謙益搖搖頭,揮鞭打馬,緊跟在朱薇婉的後面。跑出三里多後,前面小山包茂密的樹林後面傳來犬吠聲。
朱薇婉策馬揚鞭,第一個衝到跟前一看,那些獵狗圍著溪邊一叢蘆葦草狂吠,也沒看見人影。朱薇婉停下馬,正張弓搭箭,錢謙益已經策馬來到身邊。
“看見人了嗎?”錢謙益問道。
朱薇婉搖頭道,“沒有,蘆葦蕩太密,但這些狗都圍著叫,一定有人躲在這裡面。”
錢謙益眉頭一皺,回頭對周捕頭說道:“派兩個人下去看看。”
“遵命!”周捕頭一揮手,兩個衙役下馬,趕開惡狗,下水鑽進蘆葦蕩裡尋找起來。
錢謙益搖頭道:“要是在這裡面就沒意思了!”
過了不到兩分鐘,一個捕快拿著一件女人的花布衣服走出來,搖頭道:“只有一件衣服,人不在。”
呵呵!錢謙益獰笑道:“有點意思,果然比獵殺畜生好玩兒!”
“怎麼辦?”朱薇婉問道。
錢謙益眉頭一皺,對把總說道:“讓獵狗再嗅一下那男人的衣服,然後放開追蹤。”
“是!”把總又把範志明的衣服布條讓獵狗嗅了嗅,獵狗們再次向遠處跑去。
“樂安郡主帶著你的隨從去追。”
“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