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今天不打算走的。”
“那我去你家幫你做飯吧,現在去幫你們買點菜,反正舞臺劇也沒辦法繼續演下去了。”毛利蘭提議道,她心裡也希望能和新一多相處一會兒。
因為她怕這只是一個夢,怕新一根本就沒有回來,所以她想好好抓牢有限的時間,與他待在一起。
工藤新一想到自己晚上的計劃,他撓了撓臉頰朝小蘭勾手指,等到她湊過來才小聲道:“咳咳,今晚八點我打算請你去瞭望餐廳吃晚飯,那邊的西餐挺好吃的。”
毛利蘭聽到是自己很想拔草但囊中羞澀沒法去的瞭望餐廳,立馬眼睛一亮道:“真的嗎?但是新一你怎麼……”
“嘿,我早就借好父母的金卡了,所以完全不用擔心。”
“切, 說得好像是你自己賺來的錢似的,驕傲什麼嘛。”
笹島律走向服部平次拿出自己的信用卡遞出,小聲囑咐道:“今晚你跟遠山小姐就留在東京過夜吧?這是我的卡隨便刷。”
“哎?”服部平次感到疑惑,他挑眉問道:“什麼意思啊?”
“工藤很可能會和毛利小姐告白,你去盯著一點,要是過於興奮提前結束藥效,就想辦法把他給帶走,明白嗎?”
“可是這事情你去做不是更保險嗎?”
笹島律自然也覺得自己更適合去完成這項掩護工作,可是有一位魔女小姐的視線自始至終都逗留在自己的身上,今晚恐怕只能陪她共進晚餐了。
他推了推眼鏡笑道:“成年人是很忙的,所以就拜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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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件落下帷幕後,帝丹高中的學校禮堂中的學生們也很快撤離。
笹島律在維持秩序後,便走向站在樹蔭下偽裝成肖恩的貝爾摩德,他神情自然完全沒有慌張,語氣淡定道:“晚上我親手給你做一頓晚宴如何?就當慶祝你來東京休假。”
“哦?你親手做晚宴給我吃?”
“嗯,是不是感到很榮幸?”
貝爾摩德雖然沒有親眼見識過奧吉爾製作料理的水平,但是早已聽伏特加彙報過——奧吉爾的料理水平是可以殺人的程度。
“看來你打算毒死我啊?還真是惡毒呢,鬼澤君。”
笹島律輕笑著摘下金邊眼鏡,他不緊不慢道:“開個玩笑而已,帶你去吃東京最好的法餐……當然,是你請客。”
“好啊,我請。”
“那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