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個傷可見骨的傷口,現在連疤痕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瑩白的肌膚上沒有一絲瑕疵,自帶一股淡淡的木香。
木香中又混和著母乳期特有的味道。
雙重刺激,令人頭皮發麻。
左文康將前世所有的爭寵技巧都用了一個遍,直把甘明蘭這一個萬年單身狗,伺候得那叫一個酣暢淋漓、回味無窮。
得了趣的某人食髓知味。
當下就作弊讓兩人的體能在消耗完後又快速修復,然後夫妻倆沒羞沒臊的在被窩裡折騰了大半個晚上......
大年初一。
羅氏一早就看到了她那個,圍著兒媳婦轉圈圈還各種陪小心和笑臉的傻兒子。
至於麼?
兩人新婚那個月,都沒見他這般殷勤過!
再看自家兒媳婦,除了氣色比往常更好、更紅潤,一絲多餘的眼神都沒有給她那個不爭氣的兒子。
也不是沒有表情。
偶爾會給他一個眼刀子。
但對方不僅不害怕,笑得更讓人沒眼看。
甘明蘭有些惱羞成怒。
不過眾人都習慣了她的冷臉。
這個腦子裡全是黃色廢料的傢伙,昨晚趁著意亂情迷之際,非得要嚐嚐他閨女的飯有多香。
成年人的飯量豈是一個月多的小嬰兒能比的?
害得圓圓今天早上睜開眼,日常乾飯只吃到了平時的三分之二。
小傢伙力氣本就不小,差點沒把她娘咬出個好歹來。
一個多月大的閨女,甘明蘭能拿她如何?
女兒債只能得記在她親爹的頭上。
某人自知理虧,好話說了一籮筐。
羅氏看得很是膩歪,索性前後腳跟著佘氏去了廚房做起了早飯來。
原先的灶房面積本就不大,實在沒法相容三個灶臺。
所以軍戶漢子們就用泥磚在左邊耳房的左側,又搭出了兩間小小的灶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