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非要爬個樹給主人看!
才爬了不到兩米高,沉重的身體,就阻止了它前進的步伐。
它用四隻爪子,死死的摳著樹皮。
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來。
都這麼狼狽了!
它的無良主子,還笑得那麼沒心沒肺。
阿土氣急敗壞,嘴裡也不閒著。
發出了一陣長長短短的叫聲。
“阿土,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是在罵我呢!你今兒要是不給我說幾句好話,我今後可不會幫你摘桑葚哦!”
“唧唧......”
又被成功的威脅到了!
一主一鼠正在空間裡鬥智鬥勇。
囚牢走廊的盡頭,又是另一番景象。
那是數排男囚室,每間塞了十來人。
關在這裡的左家男人們,死罪雖免,活罪難逃。
已經平等的享受過,五十大板的笞刑!
屁股上皮開肉綻,都趴在地上疼得滿頭大汗。
寅正。
十幾間囚室都有人先後有了:高熱、打擺子等症狀。
“來人,快來人啊!要出人命了!”
小子們驚慌失措,爬到門前高喊。
眼見著,就有一個堂兄全身抽搐並嘔吐不止。
同室的,大多都是未成年人,以往可沒人見過這樣的場景。
值夜的獄卒被吵醒,罵罵咧咧的走了過來:
“喊什麼喊?哪個府衙的囚房每天不死幾個人?醫官不值夜!病了?且扛著吧!”
“你們以為自己還是左家少爺呢?要不要哥幾個進來給你們捶背捏腿、端茶遞水啊?”
“給你們端水也行,一兩銀子一碗!你們要幾碗吶?”
“嘿嘿,爺就不稀罕銀子了!左家的少爺們若是給爺磕頭,磕十個,爺就賞你們一碗水喝。”
小子們哪裡受過這樣的屈辱!
但,生死麵前,銀子與屈辱又算得了什麼?
他們都是從族學裡被帶走的,大部分人身上還真有幾兩碎銀子。
當下,就湊了五十兩銀給獄卒。
收到銀子的獄卒喜笑顏開,指揮著資歷最淺的給少爺們打水去。
不多時,半桶井水就被送了進來。
“文康哥,你快喝一口水,快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