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楚煙柔是什麼來路？
少主垂眸，指尖閃過一點光，水鏡裡的畫面逐漸模糊，而後消失不見。
一手撐住額頭，陰影之間，正是最慵懶的姿態。
“扣扣扣。”
三聲而過，門開，無月踏足而入，身後跟著一道小小的身影，卻是佟言。
“何事？”
無月行禮，後道：“佟言這兩日莫名暈厥，頭痛欲裂。但是我看她的體內，卻沒有半點異樣。”
少主緩緩起身，呼吸之間已從長階而下。
佟言還是第一次見識到少主身上的冷氣，嚇的打了個哆嗦。
少主看到了佟言靈上糾結的一團煞氣，問道：“你這幾天，可有與什麼人遇見？”
“沒、沒有。”佟言的聲音都是抖的。
“實話。”
“沒沒沒、沒有。”無月都快哭出來了。
無月扶住佟言，這孩子，怕是被嚇成這樣的。
心下嘆息，卻因為知道這就是少主的脾氣，道：“少主，她說的是實話。這幾天，並沒有外人進入棲梧山。”
無月替佟言回答，但是少主顯然無視了他。
“可有見到讓你害怕的人，或者是事物？”
少主說完，看到佟言往自己方向極快的看了一眼，這才覺得自己的語氣過於嚴厲了些。
直接替佟言去了她靈臺的煞氣，又對無月道：“連你都無法發現這煞氣，暗處的人修為必然不在你之下。你該好好反思了。”
無月低頭，“是。”
“下去吧。”
佟言離開的速度可比進來的速度快多了，幾乎是用跑的。
少主十指修長，作出複雜的手印，一道金色的符飛出門外，想玩，奉陪便是。
那道符在棲梧山上空飛了三圈，然後朝著一個放心飛去。
一隻貓頭鷹驚起，被金色的符擊中。
貓頭鷹慘叫一聲，身上一縷黑氣飛出，卻被金符攪得粉碎。
……
一處山洞。
男子捂住胸口，哈哈大笑，“我道是少主有多厲害，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