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念只覺得自己後脖頸被髮尾撩過之處癢酥酥的發麻，就聽到頭頂傳來的低沉男聲。
“念念，回頭。”
“唔？”
喬念下意識朝他那邊看去。
還沒看清楚。
嘴裡多了一顆糖。
葉妄川將橘子糖喂進她口中，指腹在她唇上按了一下，又蜷曲起食指，開啟吹風調至最小的微醺溫風，動作輕柔幫她吹起頭髮來。
身後傳來吹風機運作的聲響。
溫暖的暖風吹得喬念昏昏欲睡。
她銜著口中水果糖“嘎嘣”咬下去，橘子糖的酸甜口味瞬間在蓓蕾炸開，瀰漫滿口腔。
喬念舒服眯起眼睛，突然開口道：“我打算明天去探望周敘行。”
葉妄川手上擒著她如綢緞般黑髮，動作稍微頓了頓，就恢復繼續：“你去了也沒用。”
“FBI不會讓他透露審查內容，如果他對你說了審查相關內容，FBI就可以用來當把柄潑髒水，坐實他竊取機密。”
“嗯。”喬念渾不在意道：“我本來也不是找他，找他只是順路的，我去找他還有其他目的。”
葉妄川眯起眼睛。
喬念不用他問，跟他閒聊般說起：“我們今天出機場碰到個白人壯漢襲擊潑水。後面我把人抓了，機場安保把人送到警察局。剛剛我在裡面洗澡收到米希爾的訊息，他說警察局那邊對那人提審過了，那人只是附近的流浪漢，據他說是有人找到他給了他1000美元的報酬，讓他這麼做的。”
&n國還沒幾分鐘，那些人就忍不住動手了。我如果去見周敘行呢。”
喬念眼底如有風霜刀刃，又收斂鋒芒於茫茫夜色中。
“如果我引蛇出洞……”
她還沒說完，左手腕突然被人強有力的攥住，鐵箍似的死死地扣住她不讓動。
“我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