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麒麟馬上按照肖揚說的開始調查起來，不過很可惜，並沒有查到什麼，“我再仔細查查，有訊息了就通知你。”
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有結果，當然沒必要在這裡等，肖揚點了點頭，帶著滿心的疑惑離開資訊中心。
回到公司，正好碰到阿曼從辦公室出來，“有事出去？”
“沒事。”阿曼搖了搖頭，指了指樓下，“就準備到車上拿點東西。”
“那先進來坐一下，有個事和你說。”肖揚開啟了自己辦公室的門。
進去坐定，他把甯中則的事說了出來，“你給分析分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阿曼原本對火控雷達的詳細資料也是不太瞭解，聽肖揚一番話之後，他才意識到甯中則這項技術很可能非常重要，可這技術到底從哪裡來的，他也是疑惑，沉吟了老半響之後，才說到：“我想不會是在華國國內，華國對這方面的管制一向很嚴格，如果真有某個實驗室研發出了這樣的技術，是瞞不過華國政府的，再說了，如果在華國國內的話，他們根本沒必要和我們合作。”
“你不是說對方是忠於華國的？這樣的話那就更加肯定不是在華國了，我覺得這東西還不是在他手上，只是和他有關，否則的話沒必要找我們合作……你乾脆直接問他吧，情況不明，怎麼合作？”
也是啊，猜來猜去的幹嘛？直接問不就行了？肖揚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我發現我最近有些傻了，是啊，我們在這想來想去，查來查去的幹嘛，直接問對方不就是的了？”
阿曼呵呵一笑，卻沒有說什麼。
看了一下時間，這會兒國內還是白天，於是他撥通了甯中則透過郵件留下的電話。
“寧部長，我是肖揚。”電話一接通，他馬上自報家門。
“肖揚，你好。”甯中則的聲音很是渾厚，聽起來比較特別，屬於那種聽一次就不會忘記的，他似乎並沒有在意寧家眼下的狀況，話語中沒有一絲的異樣，彷彿肖揚就是一個普通人，而不是讓他們寧家有眼下局面的罪魁禍首。
肖揚當然也不在意這些，他也不覺得和甯中則有什麼好聊的，所以直接進入了正題，“寧部長，關於那份資料我已經看過了，不瞞您說，我們這邊確實有些興趣，不過在合作之前，我們需要知道更詳細的資料，才能夠確定最終是否合作。”
甯中則遲疑了一下，“沒問題，不過我希望在合作不成的情況下你能夠保密。”
他們這一行，職業道德肯定要有的，肖揚馬上給出了保證：“沒問題。”
既然決定了，甯中則也沒有囉嗦，“好，那我發到你的郵箱。”
掛了電話一會兒，肖揚的手機郵箱就傳來“叮”的一道通知音，他馬上開啟來和阿曼看了起來。
“……”
資料當然不是完全的，依舊只是一部分，但他們需要卻是有了，幾分鐘之
後看完，兩人對視了一眼，彼此都有些驚訝。
阿曼之前說的對但也有不對，這個技術確實不是在甯中則的手中，但從某個角度來說，這個技術可以算是屬於他。
二十年前，他還只是一所大學的副校長，機緣巧合他得到了一個學生在米國建立的工作室絕大部分股份，然而就在去年，這個已經成為研究所的工作室設計研發出了一款當今最為先進的記載火控雷達，原本他們是準備和洛馬這些大軍火公司合作的，但是似乎內部出現了一些紛爭，導致這項技術被他們一直秘而不宣，一直到如今。
而現在甯中則的想法就是想透過庫託斯這邊，把這項技術弄到國內來。
至於是透過中介的方式，還是其他方式，他並不在意。
“漏洞很多啊，怕是事情沒他說的那麼簡單。”阿曼說到。
肖揚覺得不應該說是漏洞，而是有很多隱瞞，甯中則發過來的資料中那些記錄很明顯是缺失的，他一個副校長，怎麼得到學生所創工作室的大部分股權？內部又有什麼樣的紛爭，讓他們所有人都決定不把這項技術公佈於眾？
要知道這樣一項技術代表了一筆巨大的財富，這些人能夠忍受得了讓它高置在那裡而不實現它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