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揚這才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常識性的錯誤，趙慶峰眼下管理著這攤子事，他下意識的就打電話過來了，根本沒考慮到就算是總裝的部長都是沒許可權知道九頭蛇的存在的，而趙慶峰知道，那也是因為他的原因。
眼下自己吧這事告訴趙慶峰，趙慶峰能做什麼？
越級和王副主席去溝通？
不合適。
向部長報告？
更不合適。
正如他自己所說，他就算知道了，但什麼都不能做。
“我就沒想那麼多。”苦笑一聲，馬上又說到：“不過也沒關係，你正好提前有個心理準備吧，我這就給王副主席打個電話，怎麼辦，讓他去考慮好了。”
這種事情，及早知道越好，趙慶峰沒有說這個時候正好是人家吃飯的時候，晚點再打的話，簡單說了幾句然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號碼。
撥通王副主席的電話，王副主席確實和家人正在吃飯，肖揚說了聲抱歉，就告知自己有重要的事情要說，王副主席馬上和之前的趙慶峰一樣，放下碗筷，就離開餐廳來到書房。
和趙慶峰不同，王副主席對芬梅卡尼卡的事並不太清楚，畢竟他一天到晚那麼多的事，這種事情對他來說只是小事，沒多關注很正常，可對肖揚來說，他就必須把芬梅卡尼卡的事詳細說一遍，因為他要說的事，就是從芬梅卡尼卡事件中引發出來的。
兩件事有著必然的聯絡。
“這件事我倒是知道一些，只是沒你說的那麼詳細，你今天要說的事和他們有關係？”
王副主席耐心的聽他說完芬梅卡尼卡的事，這才說到。
“有關係，而且很大。”肖揚苦笑了一聲，再次解釋起來，“這個問題，也是我們剛剛才意識到的，九頭蛇既然能滲透芬梅卡尼卡，難道波音、雷神這些公司就沒滲透？咱們國內的企業，他們不能滲透？要知道國安都如此，那……”
說到這裡，王副主席已經明白肖揚要說什麼了，隨著武器的資訊化，隨之帶來的一些問題也是無可避免，曾經有人一度遠端控制米國軍艦上的導彈系統，這不是玩笑，而是事實，而國內軍隊，也曾受到過來自境外的網路攻擊，這些事情，他都很清楚。
而眼下所有軍工企業所生產的多種高科技重型裝備，可以說都有這種問題，而且更嚴重的事，因為各國的私心，很多裝備都會留下一些所謂的後門，國外如此，國內也是這樣，九頭蛇組織，一旦掌握了這個問題，哪裡還需要如二戰時期那般用人員來達到他們的目的？
光憑這一點，就足夠讓這個世界上那些大國的武器系統癱瘓了。
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