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麒麟把一份檔案攤開在肖揚面前，指了指其中幾處用筆寫有批註的地方，“這幾處比較關鍵，你好好看一下就明白了。”
肖揚沒有急著看，手指在檔案上敲擊了幾下，“你的意思這事很有可能和九頭蛇有關？之前我給你的那篇文章是對的？”
米麒麟點了點頭，“雖然缺少確切的證據，但從我個人的觀點來看，確實是這樣。”
“哦。”看來這事還真就這樣了，肖揚突然覺得刺殺案的資料有沒有已經沒有關係了，想了想說到，“那就這樣，你這邊繼續，不過可以慢慢來……敘國那邊的事查清楚了嗎？”
俄國高階軍官被狙殺的事，也是資訊中心這些天在忙的一件事，米麒麟時刻有關注著，馬上搖頭：“絕對不是我們所知的任何一個人，你也清楚，中東地區，要偷渡進入實在太容易了，無論是海關還是哪裡，又不像米國這些發達國家一樣到處有網路，所以根本查不到有用的東西，圈子裡，我也問過了，沒有人知道有這樣一個人，就像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一樣。”
“這樣的話，俄國那邊也不可能有什麼結果了。”肖揚在心裡無聲的嘆息了一聲，能夠把行蹤隱藏得如此之好，那也不用指望他會在現場留下什麼痕跡，俄國那邊就算找到了開槍的現場，那又有什麼用？
除非能找到目擊者，這樣的話還有一絲希望，不過就算有目擊者，他們會配合俄國人？
“可能性很小。”米麒麟點了點頭，“如果事發地在歐洲或者是他們本國，可能沒多大問題，敘國……基本是不太可能了。”
自從上次在敘國北部發展起情報渠道，他們在這一區域的情報能力是翻了數倍，有當地線人都沒能查到這個人，肖揚並不覺得克格勃比他們還厲害。
其他地方，他會甘拜下風，但是在敘國北部，他還是有點信心的。
“那就這樣，我給漢密斯回個信去，他下面的人也不簡單，估計他也差不多有結果了。”
…………
說起漢密斯，漢密斯這傢伙的電話就來了，剛出資訊中心一會兒，肖揚就接到了他的來電。
“我想你那裡應該有分析結果了吧？”
“沒有。”肖揚一口否認，他有心給這個傢伙一個電話，但並沒有說是今天。
雙方的關係比較密切是不錯，但有些事該藏的還是得藏，不用查也知道，米國方面包括漢密斯都對這邊的情報渠道很有興趣，一旦承認結果出來了，豈不是代表他們這邊起碼在情報分析這一點上已經比得上米國了？
這種錯誤，他絕對不會去犯的。
一旦讓漢密斯知道，誰也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變成了壞事。
“還在分析當中，你那邊有結果了？”
漢密斯也只是隨口一句試探，見肖揚回答得這麼快，也沒多想，“有結果了，你的判斷很有可能是正確的，有一股神秘勢力在幕後推動兩次世界大戰，這個勢力很有可能就是九頭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