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當即打了個電話給米麒麟，讓他查一下這方面的訊息，就在下午，他就有了回信，不過訊息顯然不是太好：“查過了，法國軍方確實有跡象成立一個新的專案組，不過不知道是不是你們說的那樣，保密的很嚴格。”
得到這樣一個訊息，兩人有些失望，怎麼確定這個訊息呢？
他們在法國沒好的關係啊。
難道讓切爾西去打聽一下？肖揚馬上否決了這個打算，如果有偶然的機會，可以讓他介紹一下軍方的人，但讓他參與到自己的事情上面來就不合適了。
“能不能從中國方面想想辦法？貌似他們和法國合作得不錯？”阿曼突然說到。
肖揚眼睛一亮，這確實可以啊，趙慶峰他們北方公司，和法國好些個公司有合作的，而且其中有兩家很著名的公司，比如GIAT,也就是法國地面武器工業集團公司，他們肯定有這方面的情報。
不過對方是國有公司，僅僅憑和趙慶峰他們的合作，會透露這樣的訊息？
肖揚有些躊躇。
而且他還想到了一個最重要的問題，那就是趙慶峰他們公司也屬於國有公司，讓他私下裡打聽一些訊息沒問題，但出面和GIAT那邊聯絡的話，到時候事情一旦流出，不管成沒成，估計都會惹來閒話。
最終，他還是搖了搖頭，“不行，兩邊都是國有公司，一旦打聽起來，性質就不一樣了。”
阿曼知道他是為趙慶峰著想，可這也是沒辦法的，岳父嗎，能不為他考慮？所以沒有多說，想起別的辦法來。
陷入沉默，老一陣之後，他又想到了一個辦法，不過他沒有直接說出來，而是問出了一個問題：“法國肯定會公開投標，但是你覺得我們就算是投標了，會中標嗎？”
肖揚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麼問，不過還是認真的想了想，說到：“如果不找些關係的話，很難。”
“沒錯。”阿曼點點頭，分析道：“不要看北約、歐盟各成員國之間可以相互參與軍工投標，但實際上每個國家都會首先考慮本土企業，FN當初的SCAR步槍，為什麼最終沒能被美軍所選中？我們這些人都知道，無論是從精確度、還是極限環境下的測試，SCAR比M4系列都要好，說到底，就是因為SCAR和美國人沒有任何關係，如果換一個擁有者，比如柯爾特，也許這個專案就有結果了……”
“所以，就算我們競標了，成功的可能性也很少。”阿曼語氣一轉，稍稍有些激動了起來，“既然這樣，我們為什麼不放棄一部分利潤，而在法國找一個合作伙伴？可以提前得到訊息，說不定還能拿下這個單來，就算沒有成功，我們也沒什麼損失不是？”
肖揚稍微考慮了一下，不得不承認他這個主意確實有實行的可能性，於是點點頭，“讓出一部分利益完全沒關係，你覺得找哪家公司合作比較好？”
“GIAT”阿曼用很肯定的語氣說道，“對於這個公司我有過了解，由於國際軍火市場的萎縮，GIAT的業務不算好，曾有訊息表明法國有意把GIAT的部分股權出售給BAE，不過此舉引起GIAT員工和部分國內政要的反對，最後沒能有結果，可GIAT業績下滑是不爭的事實，如果我們和他們合作，這個專案應該能給他們帶來一定的利潤率上漲，為了讓股份不被出售，我想他們應該會合作的。”
對於GIAT，肖揚的瞭解不多，僅有的一些還是從趙慶峰那裡知道的，比如當初國內95式步槍的研發，這家公司就有過參與，算是和國內合作時間最早、也最長的一家外國軍工企業了。
“我先聯絡一下國內，打聽一下他們現在的情況，如果可以，那麼就聯絡他們。”
“好。”
肖揚很快聯絡了趙慶峰，從他那裡打聽了一下GIAT公司的近況，確實如阿曼所說，他們的情況真不算太好，特別是輕武器方面，公司內部都有人同意出售這部分的業務，以此提升公司整體的收益。
“怎麼？你想找他們合作？要不要我幫你聯絡？”
“有那麼一個想法。”公司並不是一個人的，肖揚沒有詳細解釋，“我們先商量一下，有必要的話，就找你出面。”
“行，打電話給我就好了，我們和他們的關係還算可以，畢竟合作幾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