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燒烤吃了一個多小時,屈謹言和林懷柔都喝了點小酒助興,但都沒有喝多。
期間林父林母非常客氣,一個勁的給他們上東西,一晚上都沒間斷過,待屈謹言實在是吃不下後,這才起身告辭。可奈何讓林父結賬時,卻是一直推脫,就是不收錢,最後屈謹言無奈,直接轉了五百給林柯的微信上,這才作罷。
坐著林懷柔的警車,來到了屈謹言租房附近的海邊。奧迪車他留在了林柯那裡。自從把上一輛車子賣掉後,他就沒有開車的習慣了,也一直沒有買車的慾望,上班都是坐地鐵,倒也沒覺得有什麼不方便。
“不行了,我得多走走,消化消化,有點脹。”
海邊的護欄邊,兩人並肩走著,極為悠閒,儼然像極了一對熱戀中的男女。
“說說吧,關於案子的事情,之前在燒烤攤不方便。”
他望著海面,海風迎面吹著他的短髮豎了起來,一隻手如同孩子一般不斷在護欄上跳躍著,卻是響起了他低沉的聲音。
旋即他別過頭看著林懷柔,打起了預防針,道:“不過就算你讓我幫忙,我也不一定能幫上什麼忙,畢竟你們警局那麼多人都感到棘手的事情,我不認為自己有那麼大的能力說能幫上忙就一定能辦上忙的。”
“這個自然,畢竟世界上沒有絕對的事情。”她輕點下頜道。
“毒 p案嗎?”
聞言,林懷柔俏臉不自覺的冷了下來,寒聲說道:“是的。近些年來,天州市的毒販非常氾濫,一直都是我們主要的打擊物件。經過這些年來的不斷打擊,雖說像海洛等比較強烈的毒 p得到了有效的扼制,但搖頭以及冰 d這類d 品卻是有星火燎原之勢,即便我們怎麼打擊,到頭來風頭一過,像K T V,酒吧,夜總會這樣的場所,始終都有貨源存在。”
對此,屈謹言不置可否,表示同意點了點頭,像搖頭和冰 d這類d 品,相對海洛這種毒 p來說,**無疑要小上很多,偶爾確實不會,對身體危害也不是那麼大。因此,在上流社會,但凡有些錢的,出入於這些夜生活場所的,有很大一部分人為了尋求刺激,都會這類d 品,對於他們來說,就像家常便飯,吸了一根菸罷了。
“天州市是沿海城市,通常來說毒 p都是經過偷渡等手段流入天州市的吧,難道你們沒有在港口設防,還是說天州市的海岸線太長,布控不過來?”屈謹言說出了最淺顯的問題。
隨之換來的卻是林懷柔輕貌的目光:“做為國內的超一線城市,你未免也太小看天州市市局的能力了吧?如果連這點事情都做不好,天州市早就千瘡百孔了。”
“好吧......當我沒說。”屈謹言尷尬的摸了摸鼻樑,旋即就是道:“那案情已經進展到什麼地步了?”
“之前我們一直都在順藤摸瓜,暗地裡調查了有關貨源的出處,並且也透過特殊渠道,搞到了市面上的冰 d。透過解析其的成分,發現和國際市面上流傳的冰 d成分和含量幾乎一般無二。”
“所以說,初步認定還是從海外流傳進國內的?”屈謹言問道。
林懷柔點了點頭,屈謹言張口就道:“那這麼說來還不是你們海關把控的不夠嚴格?”
“問題就出在這,無論我們怎麼嚴防海關,這冰 d還是不斷流到天州市的市面上,而且我們也有發現這幫販毒份子的接頭路線。”她不經皺眉道。
“既然已經發現了他們的接頭路線及地點,那為何不提前準備,在他們交貨的時候人贓並獲?”
“我們做了,並且人也抓到了,可並沒有發現有任何冰 d,而是酷似冰 d的冰糖,最後只能無罪釋放。”
“噗嗤,冰糖......?”
屈謹言忍俊不禁,不經暗歎這般販毒分子的猖狂,這不是公然向警察叫囂嗎?販毒份子彷彿是在說:來啊,來抓我啊,我就f d怎麼了。警察很聽話的抓了,不過卻又乖乖的給放了,這無疑是當面給了警察一個響亮的耳光,這要是換作他,估計也得氣炸。
“那後來呢?”屈謹言繼而問道。
“自那之後,我們透過很長一段時間的調查,雖說不知道貨是怎麼流到市面上的,但這些流入到天州市的冰 d,有很大一部分都到了一個物流公司裡。”
“物流公司?”顯然屈謹言也猜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