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早就認識了吧!”這話是葉茹竹說的,在收拾好心情後,看著眼前這個不喜不悲的女人,一臉平靜。
林懷柔還沉侵在她那一句“你是不是喜歡他”之中,一時之間竟無言以對。
“我喜歡他嗎?”
她捫心自問,老實說此刻就連她自己都沒有答案。為了他,她兩次落淚,這換作其他人,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這是喜歡嗎?只不過是站在朋友的角度不想他出事情,為其擔心而已吧。
真正的林懷柔不是在三年前已經死了嗎?我怎麼可能會喜歡上別人!
看的出來,原本一直掌握話語權的林懷柔,在聽到她的話後,當即失去了鋒芒,目光無神茫然,甚至有那麼片刻間還展露出了一絲柔弱。
從先前她突然展現出來的激烈與強勢,絕不是她平常的模樣。雖說接觸的並不長,但還是可以看的出來她是那種淡漠的性子,不苟言笑。
而為了屈謹言,她卻表現出了截然不同的一面,這不無讓葉茹竹多想,幾乎是脫口而出說出了那句話。
林懷柔並沒有要回答葉茹竹的意思,良久才有些莫名著說道:“你可知道,他已經有了婚妻,而且他還很愛她。”
“當然知道,而且我還知道她是個無情無義的薄情女人,早已經不見了蹤影。”
對於葉茹竹對屈謹言的事情知道的如此詳細,不經讓她有些詫異。要知道她為了調查屈謹言的過往,可是花了一番功夫的,而葉茹竹又是如何知道的?
說到這個份上,也沒什麼要說下去的必要了,就差一層窗戶紙,一捅就破。一切盡在不言中,兩人心中所想,幾乎都已經猜的七七八八了。
約莫過了十多分鐘,屈謹言才悻悻然的回到座位。不過今天這頓飯吃的並不算愉快,氣氛不無有些微妙。
最後還是林懷柔簡單吃了點東西后,以局裡有事情為由,率先離開了。
也不知兩人說了什麼,之前葉茹竹還對林懷柔客氣有加。當他回來後,兩人幾乎是零交流,全程都是他有一搭的沒一搭的和兩人說話,故意調動這使人沉悶的氣氛。
一番活絡後,他就發現了一個現象。在林懷柔說話的時候,葉茹竹就不會出聲,而葉茹竹說話,林懷柔就一聲不吭,兩人簡直默契的不行。
平靜的日子過了幾天,自那之後,那所謂的烈火堂黑幫還真就沒找他事了。要不是他胸膛有恙,時不時劇烈動一下還有些疼,不然他還真以為那天是不是自己做夢了。
趁著週六,也沒告訴高漪靈,屈謹言打定主意去醫院照個片子先,畢竟狗命要緊啊,萬一有個什麼問題,遲早得出事。
穆愈醫院,前些年因為工作的關係,入職的時候就在這裡做過體檢,其它醫院也沒去過,索性就又來了這裡。
在醫院一住就是一個禮拜,這天穆重在小弟的陪同下辦了出院手續。雖說手臂還沒有完全好,也不宜亂動,但只要好好調養,過段時間來複查就可以了。
以他的身份總不能一直呆在醫院裡吧?要不是那人的意思,他壓根就不會來醫院,隨便弄幾下就得了,哪像現在還打個石膏,著實麻煩。
只是巧的是,剛從醫院大廳出來,就迎面撞上了一名年輕男子。
此時的屈謹言心中頓時有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那種感受簡直了。要不要這麼巧?難道真應了那句話,冤家路窄?
要是可以,他立刻就想掉頭就跑。可這一個轉角的,近在眼前,難不成裝作沒看見?顯然不現實。
“額......”
屈謹言和穆重都是一愣,有些尷尬。
特別是屈謹言,巴不得離這群人遠遠的,這萬一哪天他們來了興致,想起了他,要是再對他動了什麼心思,還不一首涼涼?
天州市是什麼地方?全國數一數二的大都市,在國際上都享譽盛名。而眼下這幫人又是什麼人?烈火堂,在上世紀就存在的黑幫,可以說紮根天州市,真真正正的本土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