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目噴火,這常富貴居然三番四次的調戲於她,簡直是目中無人,好似吃定了她一樣,哪能不讓她動怒?一時間竟是說不上話來,心中久久不能平靜。
見她收回了手,驚訝的看著自己,常富貴也不惱,心有乾坤,成竹在胸,就是道:“直白點吧,葉經理此番約我,無非就是為了廣告的事情。很簡單,只要你今天晚上伺候好我了,什麼都好說,我常富貴雖說性子風流了點,但也絕不是那種提上褲子不認賬的人。”
“你無恥!”忍無可忍,要不是怕髒了自己的手,葉茹竹早就一巴掌過去了,嬌軀氣的直打顫,比之昨天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當即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就潑了他一臉,也不管那麼多了,直接起身就離去。
想來常富貴也是鬼迷了心竅,放在平常斷然會有所顧忌葉茹竹的身份,被這麼一潑,完全失去了理智,一把抓住從身邊走過的葉茹竹的手,一用力,就愈把她往懷裡送來。
葉茹竹大驚失色,雖說想躲開,但她一個女人哪有這胖子的力量大?嬌軀不受控制的倒向了常富貴的懷中,要不是她雙手及時的放在了兩人的中間,還不落得個親密無間?
“早,總經理,昨天可否抱得美人歸?”
見屈謹言走進來,林柯就迫不及待地問道。
屈謹言先是打了個哈欠,這才給了林柯一個白眼,有些無精打采著道:“抱什麼美人歸,我壓根就沒去,別把我想的那麼色情好吧。”
“啊!沒去?你放葉經理鴿子了?這......不好吧。”
“我沒去,但叫人去了啊,相信我們葉經理不會感到寂寞的。”說到這,屈謹言頓時來了精神,浮現出了一抹戲虐。
在林柯不明不白的目光中,屈謹言走進了辦公室,只留下一臉狐疑的林柯。
算了,懶的想,總經理向來看不透,也不是一天二天了,免的白白死了腦細胞。作罷,林柯就拋在了腦後,著手今天的工作了。
剛剛坐下,隨著“啪”的一聲巨響,門直接被人以蠻橫的姿態一腳踹開,好不暴力,著實嚇得林柯半死,丟了半條命不止。
好好的,誰踹門幹什麼,又有誰敢踹總經理辦公室的門,這絕對是第一次見,因此受到的驚嚇可想而知。
回過神來的林柯,還不待她說些什麼,那名女子氣勢洶洶的已經走到了屬於屈謹言獨立的辦公室門口。毫不猶豫,抬腳又是一腳,乾脆利落,一點都不含糊。
“嘭!”
林柯當即不忍的閉上了眼,辦公室的門強制被開啟,女子徑直的走了進去。這般作態,使得最近正在看古裝劇的林柯,腦海中頓時浮現出了兩個字。
“救駕!”
“葉經理葉經理,沒有總經理的獲准,你不能進去。”
說這些還有什麼用,門都差點讓人踢壞,進來了都,屈謹言不經狠狠的瞪了林柯一眼。
“你先出去吧,我跟葉經理有點事情要談。”屈謹言喝了口水,面對葉茹竹愈要殺人的鐵青表情,鎮定自若,就是緩緩說道。
“好,有、有事叫我。”
林柯怎能不知,這顯然是昨天屈謹言放葉經理的鴿子所導致的,且看這架勢,一番吵鬧肯定是少不了的。當即避難似的趕緊退出了辦公室。
林柯一走,葉茹竹一巴掌直接拍在了辦公桌上,一陣抖動,猶如地震,茶杯的水都泛起了波紋,可見用了多大的力氣。
“屈謹言,你不是個東西,枉我那麼相信你,你不來就算了,還找那麼一個東西來嘔心我,你知道嗎,昨天......我差點......要不是保安攔著......”說著,向來堅強獨立的葉茹竹當即哭了起來,豆大的淚珠溼了睫毛,也花了妝容,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常富貴是他叫去的不假,嘔心一下她確實也有那麼一點成分在裡面,但從她的隻言片語中,他斷然沒有叫人故意去欺負她的意思,也不曾想對葉茹竹的影響會這麼大,這有點出乎他的意料啊。
趕忙起身,說到底也是自己的過失,走到她跟前就是道:“常富貴確實是我叫去的,但我並沒有要他去故意欺負你的意思。”
“你無恥,算我葉茹竹看錯你了,從此有你的地方沒我,有我的地方沒你,好死不相往來。”說著倔強的抹去了臉上的淚痕,轉身就走,決然之極,已然恨痛了他。
“你聽我說。”屈謹言抓住了她的柔荑。
“放手。”
兩人拉扯著,一個想掙脫,一個又不肯放手,還一個勁的往回拉。結果當葉茹竹駐足不動想聽他說些什麼的時候,身上自然也沒用力了。
可屈謹言哪知道,一個回拉,嬌軀瞬間入懷,踩著高跟涼鞋的葉茹竹几乎和屈謹言持平,瞬間呆了,紅唇正好緊緊的印上了他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