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隆恨鐵不成鋼著道,不過並沒有責怪的意思,搖了搖頭。
“不知您找我有什麼事情呢?”
“聽說你搞了個什麼經理會議,很威風啊!”
屈謹言一笑,就是道:“小打小鬧,不過是基層員工開個會,都是為各位老闆打工的而已。”
“你就不要給我打馬虎眼了,這人啊,電話都打我這來了,你心理沒數嗎?”
故作驚訝,屈謹言回道:“哦?是誰有這麼大能耐,居然電話都打到您這裡來了,您可得跟我說說,這以後啊我看見她就跑得遠遠的,這惹不起我躲還不成嗎。
哪不知屈謹言故意為之,似是已經習慣了他這番不正經模樣,赫隆意味深長的看著他,緩緩道:“這葉經理是我的親侄女。”
屈謹言正色了幾分,挪了挪位置,靠近了赫隆,迎著他的目光,似笑非笑著道:“那赫董事長照您這麼說,但凡跟您有幾分關係的,我都要不管不顧是嗎?既然這樣的話,您何必把我一個外人弄上這個位置?”
“既然你知道我的用意,怎不知我的意思?不然你也不會刻意去給葉經理臉色看了,無非是在向下面的人在說:無論你們有什麼樣的關係,我屈謹言都不會放在眼裡。”赫隆不無讚賞的看著屈謹言。
雖說平時屈謹言的態度對他很隨意,甚至有時候還會拿他開玩笑,換作別人早特麼滾蛋了。但唯獨對他另眼相看,因為在這個年輕的外表下,內心有著不相符的穩重以及過人的精明。最重要的是,屈謹言重情重義,品性極好,在這個煩躁的社會里是難能可貴的,可以為他所用,他也很放心。
“董事長您說的是,我確實是有這個意思,不過更多的是看她目中有些無人,就是想敲打敲打她而已。怎麼說呢,通俗點,就是有點不爽吧,卻怎麼也沒想到她會是您的親侄女啊。”屈謹言笑道,當即放開了,剛才漸漸沉悶的氣氛頓時被他這麼一說,頓時煙消雲散。
“茹竹這孩子心氣是高了些,這幾乎是所有富貴人家孩子的通病,但品性並不壞,打電話給我也不是說你的不是,只是打聽你的情況罷了。”
只見赫隆突然笑著對屈謹言問道:“你猜她說什麼了?”
“什麼?”
“那丫頭居然問我,你是不是我的私生子。”說完就不經開懷大笑了起來,顯然赫隆也是被逗樂了。
靠,還說沒有說我壞話,都揹著給我認了個莫須有的爹,這還不算壞話?
屈謹言沒好氣著道:“赫董事長,您怕有所不知,不難葉經理會這麼想,現在整個公司又有幾個不怎麼想的?我這總經理一當,莫名的多了一個爹,我是該覺得吃虧呢,還是該謝您?”
赫隆忍俊不禁,不置可否,過了片刻他肅穆了幾分,就是道:“之所以叫你來,並不是問你的事,相反,我是給你吃一顆定心丸,公司需要的是一個剛正不阿做實事的總經理,你不需要有顧慮,放手做便是。”
往往像這種成立幾十年的集團,其中的關係最為複雜。赫隆之所以把他弄上總經理這個位置,無非是借他這個外人之手,整治一下集團內部一些他不方便出手的事情。
當年一起打下的江山,隨著時間的推移,集團日益壯大,有些人難免會有些心思,或者對現狀的不滿,私下做些有損集團利益的事情,只顧自己盈利。
這些事情赫隆看在眼裡,但念在往日的情分上,卻又不好做為,不然到頭來還不落得個卸磨殺驢,白眼狼的名頭?
故此,才有了屈謹言擔任總經理一事,一來屈謹言有這個能力,二來他對屈謹言的人品也比較放心,不然也不會把這麼重要的位置交給他。
赫隆的良苦用心他怎能不知?
走出董事長辦公室,屈謹言壓根就沒把赫隆說的話放在心上,腦子中反而是林柯抿嘴竊笑的模樣,不經笑罵道:“好你個林柯,膽子不小啊,居然敢戲弄我,你以為我看不出來?”
說著他加快了步伐,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看著林柯就是道:“站起來,到我面前。”
見屈謹言一臉認真,又剛從董事長辦公室出來,以為有什麼事情,林柯趕忙起身照做了。
還不待她多想,短窄的套裙下,緊緊包裹著的翹臀頓時一陣顫動,屈謹言接連就是給了她兩下,手指留香,柔軟之極。
“總經理你......”林柯頓時羞紅了臉說不出話來。
“好你個林柯,居然趁我睡覺膽剛戲弄我,不給你點教訓是不行了。”
聞言,林柯頓時咯噔一下,被......被他看出來了?全然忘記了某人剛才打了她屁股的事。
屈謹言得意的笑了笑,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