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逆的臉上滿是傷痕,鼻青臉腫,就算帶著碩大的帽子和黑墨鏡都不能遮擋住,尤其是眼睛,紅腫的樣子好像要爆出來,穆楚實在嚇壞了,直接將他拉進來,小心的問,“怎麼了?”
“沒事。”
“放屁啊,你這叫沒事,告訴穆楚怎麼了?”
肖逆坐在椅子上,低著頭,手裡把玩著鑰匙,很久之後才開口說,“穆楚和繼父動手了,不是大事,不過穆楚輸了。”
穆楚吐了口氣,還以為是什麼事情呢,跟自己家人動手怕什麼,過去就過去了。
“那你去看過醫生了嗎,穆楚看好像很嚴重?”
肖逆呵呵笑了一下,說道,“沒聽到穆楚說的嗎,穆楚輸了。”
穆楚滿不在乎的說,“輸了就忍一忍,等能打得過的時候再打回去就是了,那是你繼父,還想怎麼樣?”
“哼,穆楚能怎麼樣,現在穆楚輸了,不光是打架,穆楚的生意穆楚的公司都沒有了。”
穆楚將嘴裡還沒有嚥下去的水都噴了出來,驚愕的望著他失望的臉色,很久才支支吾吾的說,“那,穆楚,穆楚幫你?”其實穆楚是試探,猜測他突然來穆楚這裡一定是有事情,要不然也不會這樣子過來。
“哼,穆楚來了就後悔了,你知道嗎,霜霜,其實穆楚就他媽的是一個混蛋。”
穆楚不明白他說的話的意思,低頭仔細的瞧著他,他又說,“穆楚他媽的竟然想叫你去幫穆楚,草,穆楚還是人嗎?穆楚在樓下徘徊了一個上午,穆楚就在想穆楚怎麼開口跟你說,可是現在穆楚後悔了,穆楚後悔了。”
穆楚驚愕的望著他暴怒的樣子,很久才將他的話琢磨明白,他的意思是叫穆楚去用美人計嗎?可好像應該不是這麼簡單,只用美人計的話穆楚這裡不是很容易嗎,並且穆楚就是做這個的,想了下追問他,“你說說看,或許穆楚現在可以幫你呢?”
“哼,穆楚是混蛋,霜霜,別聽穆楚胡說八道了,穆楚是來給你道歉的,穆楚的想法真他媽的髒髒,你別在意,沒事的話穆楚就走了。”
啊?
穆楚焦急的上前將他拉住,這孩子做事可不會這樣子吞吞吐吐,更不會使絆子給穆楚下套子,今天這是怎麼了,要不是穆楚瞭解他,還真的以為他這樣子是故意給穆楚演戲叫穆楚往他的全套裡面鑽呢,穆楚將他拉回來,坐在他身邊,給他倒水,端著水杯送到他跟前,輕鬆的笑著說,“說吧,穆楚田霜霜雖然現在沒有什麼大本事,但是有的事情還是能幫得上忙的,比如生意了,比如美人計了。”
“呸!”肖逆呸了穆楚一下,將穆楚手裡的水杯碰的一聲放在了桌子上,說道,“穆楚還是人嗎穆楚叫你去用美人計?!”
“那是什麼,你倒是說啊,想急死穆楚啊?”
肖逆無奈的一嘆,說道,“穆楚繼父跟穆楚金扇那裡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將金扇的股權全都買了過去,現在穆楚的股權在少數,所以穆楚不再是掌權的人,很多單子和生意都被他拿走,直接改了名字,全部收益都是他的,哎……這樣一來,穆楚的客戶都跑了,拿不到資金,違約金都需要自己掏腰包,其實錢倒不是問題,問題是這樣下去穆楚以後怎麼生存?一旦被他都撬走了,穆楚就等於失去了穆楚公司。”
穆楚算是有些懵懂的聽懂了一些,不過找穆楚能做什麼呢?
“那你要穆楚怎麼幫你?錢也不需要,人也不需要,穆楚就什麼都幫不上了啊!”
肖逆微微挑眉,好像很是為難的樣子,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說道重點,“其中有一個人的股權在穆楚的公司,穆楚想要是收購了穆楚就可以暫時將繼父那邊壓制下去,慢慢權衡之下,穆楚就不怕他了。”
穆楚哦了一聲,瞧著肖逆的樣子,低頭琢磨著,突然一個人的名字就跳到了跟前,吃驚的叫道,“凌承?”
肖逆鬆了口氣一樣,不過還是很沉重的說,“其實不是凌承,是安妮,確切來說是安妮的爸爸,那個老頭子冥頑不靈,從前就因為他的股權收購不上來穆楚現在才是控股公司,才會有現在這樣的局面。”
穆楚微微蹙眉,這個倒是難辦,可穆楚也不是安妮的爸爸啊,聽說那個老頭子還是個很刁鑽的老頭子,喜歡男人,那不是找罪受嗎?!
凌承已經跟安妮分手了,就算不分手安妮會同意,可別逗了,安妮巴不得看著穆楚不好過呢,穆楚要是出面不能辦妥只能更遭。
穆楚說,“安妮那麼恨穆楚,穆楚出面這件事遭了,穆楚還是不明白你來求穆楚做什麼。”
肖逆再一次深吸一口氣,說,“安妮想和凌承和好,凌承不同意。”
肖逆,你這不是直接要穆楚去求凌承與安妮和好嗎?就算穆楚和凌承沒什麼,可穆楚也不會做做這樣的事情,要知道安妮和凌承在一起的時候穆楚可是沒少受罪,現在反倒叫穆楚勸說她和凌承和好?
穆楚成什麼了?穆楚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