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想到,他卻好像沒有看出穆楚的不快來,又說,“走之前穆楚帶你回去吧!”
穆楚急了,瞪了他一眼,剛要低喝出聲,身後的肖逆就拽了穆楚一下,穆楚立即收住了嘴巴,清了清嗓子,端著酒杯喝了酒,衝他笑笑,“鄒少,穆楚跟著肖逆來的,穆楚會跟著肖逆一起走,不勞煩您了,您還是陪著您的未婚妻吧!”
安妮一直安靜的坐直,確切來說是正襟危坐,目不斜視,確切來說是當做身邊的凌承不是自己的未婚妻一樣。
凌承又說,“好,你想在這裡住幾天?”
住幾天?穆楚低頭想了一下,記得當時沈飛告訴穆楚可以在山上的滑雪場玩七天,也就是說他的婚禮要進行七天,不過穆楚沒有這麼多天耽誤,穆楚要回去上班陪客人呢,不過想了想身邊的肖逆,他好像說想要趁機放鬆放鬆的,因為才進行了一次考試,有些累,於是穆楚說,“穆楚要陪肖逆,這要看肖逆的意思了。”
穆楚將目光放到肖逆這裡,肖逆收到穆楚的求助訊號,說道,“鄒少事情繁忙,不像穆楚一個學生時間多,呵呵,穆楚會在這裡玩夠了再回去,霜霜會陪著穆楚。”
肖逆的話無疑是將凌承的面子給戳破了,不過他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只淡淡的點點頭,跟著就陷入了沉默。
彼時,場中響起了音樂聲,新娘和新郎在舞池中央享受著第一支舞的舞,兩個人相擁著,甜蜜如糖,看著彼此眼中的自己,那種才是互相關愛互相扶持的愛情,穆楚看著,羨慕著,盼望著。
正當舞曲結束,很多人也進入舞池中央,肖逆的手就伸了過來,笑呵呵的樣子,“霜霜,穆楚們走!”
穆楚笑著剛要答應,手也伸了初來,卻不想,凌承那個死不要臉的將穆楚的手拽了過去,直接攥在手裡,穆楚驚的險些跌倒,肖逆將穆楚扶住,他笑著對肖逆說,“肖逆,穆楚請霜霜跳第一支舞如何?”
能說不嗎?那不是要打起來了?穆楚看那邊鄒一山的臉色都有些不對了,廖鵬的臉上一直陰鬱著,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杜紅就像一尊佛,坐在椅子上兩耳不聞天下事的樣子,與穆楚們的神情格格不入。
最應該是主角的安妮卻冷若冰霜,看不出什麼情緒來。
穆楚回頭看了看肖逆,他的拳頭都捏起來了,穆楚心道不應該才這個時候出什麼岔子,於是安撫肖逆,“肖逆,穆楚一會兒過來找你,等穆楚啊!”穆楚使勁的看著他,期盼著他對穆楚點點頭,可肖逆一直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半晌,肖逆一點頭,握著的拳頭也鬆開了,說道,“好!”
穆楚鬆了一口氣,跟著凌承往舞池中央走。
凌承好像對這樣的舞很在行,將穆楚的腰緊緊的摟在懷裡,穆楚又不是高個子的人,偏瘦的穆楚現在等於是直接貼近了他的壞,極其的親密,這樣的姿態在會所的時候是很平常,但現在卻是在這樣的場合,穆楚覺得異常的不舒服,總覺得周圍的人全都在看穆楚們,叫穆楚想逃離。
凌承這個時候對穆楚說,“別鬧,陪穆楚跳完。”
穆楚僵硬著身子,算是勉強同意了,安靜了一會兒問他,“凌承,你到底想做什麼?”
“沒什麼?”
“少廢話,告訴穆楚,別叫穆楚像個傻子一樣出醜,穆楚是一姐,可現在是在沈飛的婚禮上,並且穆楚已經下班了,穆楚不是陪你的小姐,告訴穆楚,要不然別怪穆楚現在不給你面子。”
凌承低頭看了看穆楚,呵呵的笑著,將穆楚的腰又摟緊了幾分,突然對穆楚說,“廖鵬去找過你。”
穆楚渾身一僵,沉默了起來,不過既然凌承知道,相信他也是為了不想穆楚出事,想叫廖鵬離穆楚遠一點,可穆楚不想叫他插手,凡是叫他插手了定沒有好的解決,於是穆楚就打定主意死不承認,“沒有,你想多了,廖鵬現在有他老婆陪著呢,你別亂來,你還有未婚妻呢凌承。”
凌承對於穆楚的提醒絲毫沒有在意,繼續說,“你在這裡住幾天?穆楚怕是不能一直陪著。”
“誰要你陪著了。”
“別鬧,說實話!”
凌承的突然一聲低喝,驚的穆楚周圍的人都聽到了,紛紛側目看過來,估計是大家才看出現在在他們身邊跳舞的人是穆楚和凌承,驚異的目光瞬間變成了驚愕,之後便是肆無忌憚的上下打量,穆楚很是無奈的換了個方向,才回他,“穆楚明天就走。”
凌承好像鬆了一口的樣子,低聲說,“坐穆楚的車子走。”
穆楚立馬斷然拒絕,穆楚是跟著肖逆過來的,就算穆楚跟肖逆沒什麼穆楚也不能將他一個人扔下,甚至要是肖逆說真的留下來玩幾天穆楚也要陪同,穆楚不是那種卸磨殺驢的人,於是說,“不行,穆楚要跟肖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