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沒有什麼閒人在旁邊,魏逸和凌承在一桌。
就穆楚和一個家屬在邊上,沒有什麼共同語言,也就不說話。
十分鐘後,魏逸喊她。
穆楚過去。
“我有個電話,麻煩幫我打一把。”
穆楚只有點頭,魏逸過去,穆楚坐上,第一把凌承就放了炮,八番,按照他們的起樁,人民幣起碼有八萬。
穆楚這麼一贏,她旁邊的人就在打趣,“冷小姐,你這是在替別人贏自己家的錢嗎?”
“來來繼續繼續。”
這兩人位於酒店的高管,和凌承關係應該很不錯。
凌承沒有吭聲,幽深的目光朝著穆楚的臉上輕輕一扳,隨後又落下來。
穆楚也沒有說話,洗牌。說來也真是奇怪了,接下來的三把,都是穆楚在贏,而且好死不死也都是凌承在點炮。
加上第一次點炮的一共有四把,輸了穆楚人民幣差不多有30萬。
其他兩個人看這個氣氛有一點不對勁,便想著說些輕鬆的話來愉悅一下。
“想不到冷小姐的牌技如此之好,佩服佩服。”
“大概敢贏總裁錢的人也只有冷小姐了。”
凌承看向穆楚,目光沉沉。
“抱歉,可能是湊巧吧。”穆楚如此回道,繼續。
第五把打的很慢,凌承看似和先前一樣還是漫不經心,但顯然在觀看全域性。牌桌上很能考驗一個人。
幾圈過後,穆楚甩出一個五條來。她的下家就是凌承,然而凌承卻遲遲沒有動。
其他兩個人以為是他沒有看到或者是沒有聽清,於是就提醒他。
凌承右手的食指與中指輕輕的點著牌,眸光朝著穆楚看去,幽冷而深沉。
穆楚也看向他,沉默。
“給你一個機會,可以把這張牌拿回去。”
“怎麼?”
“我怕你給不起。”
就如同他們兩之前的很多次,凌承都給過她機會,直到這個機會沒有辦法再給了,直到忍無可忍。
穆楚手指微抽,隨後她把自己面前的牌回扣,她知道她點炮了。
“落子無悔。”
她不後退,也不後悔。
凌承的眸微不可聞的眯了眯,彷彿是癮去寒光帶射的鋒芒,隨後恢復如常。
既然對方這樣,那他就不客氣了。
把牌翻開。
眾人倒抽了一口氣!
清一色並且每一個牌數都連的上,一條到八條,三個五條,依然贏卡五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