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楚想了一下,其實葉莊也沒做什麼實質性傷害她的事兒,道歉有點嚴重了。
“其實沒必要。不過,你道歉了,那我接受,呵呵……”
葉莊也跟著穆楚笑起來,明媚的笑容好像天上的明月,燦爛非常。
穆楚看愣了幾秒鐘,“葉總,其實您挺可愛的,就是改一改奇葩的毛病,我想喜歡你的人不會少了。”
葉莊哦了一聲,問她,“為什麼要很多人喜歡我?只有一兩個之心的人,不是很好?我認識的人很多,都交心的話,不累嗎?”
“……咳咳,那個什麼,我胡說八道,呵呵,呵呵……”
穆楚尷尬笑了兩聲,歪頭倒在了左手邊的位置上,假裝睡覺。
飛機總算降落了,穆楚安全抵達,葉莊非要用專車送她去酒店。穆楚推脫不掉,只好上了葉莊的車子。
到了酒店,安排好住處,葉莊接了電話才走。
穆楚總算鬆口氣,習慣的拿出電話看郵件。
郵箱塞滿了郵件,她一個個看完已經天黑了。
穆楚出來覓食,在附近的小吃一條街上東瞅瞅西看看。
吃多了油膩高檔的食物,她十分想念上學那會買學校門口的小吃。
穆楚買了幾袋子提回酒店,才坐下,肖逆的電話打了過來。
“黃菲菲自殺了,你回來。”
黃菲菲一直藏在凌城的住處,到現在穆楚還以為她從鄉下老家她家那住著,可誰知道,人竟然出現在市中心,並且是自己燒煤炭自殺。
黃菲菲被發現的時候人已經休克,好在酒店服務生髮現及時才把人搶救回來。
躺在床上的黃菲菲瘦骨嶙峋,一條手臂已經沒幾兩肉了。
她顫抖著攥著資料,給穆楚瞧。
穆楚才下飛機就趕來了醫院,行李還在酒店沒拿回來,只是人抓著電話過來了。
穆楚抓走了黃菲菲手裡的東西,是一卷發黃的書信,裡面歪歪扭扭的字像是幾歲的小孩子寫的,但是內容卻……
黃菲菲都知道了。
寫信的人該是幾年前了,字已經暈染,白紙變成了黃紙,皺皺巴巴的。
“是,是我父親留給我的,我才發現,就藏在我跟葉奉賢的結婚照後面,我以為當年我父親被葉奉賢毆打是因為他家暴成癮,我下跪求他原諒我們,我爸爸被打壞了脾臟,後來人也老了,我用了全部的積蓄給她們送到了國外,最近我都沒聯絡我家裡人,可我想他們啊,我擔心葉奉賢找到她們,我怕極了,我打了電話,我說了我的情況,我爸爸告訴我,有這樣一封信,是,是樂奉獻青梅竹馬的兒子寫來的,早在我跟他結婚之前就已經有了孩子,我,我……”
“……黃小姐,這件事暫時交給我處理,你不能再做這樣的蠢事了,你要知道,如果你自殺了,你的家產你的父親,以及你的未來都沒了任何保障,你難倒想看著你的父母白髮人送黑髮人嗎?”
穆楚又生氣,又想發怒。
知道人在最絕望的時候任何事情都做的出來,可她已經走到今天,為什麼不能再等一等?
“我保證,絕對給你一個正確的結果,行不行?”
穆楚用了很嚴謹的用詞,她說的正確可以是很多種的結果,一旦官司輸了,那可能也是正確,輸了官司,拿不到更多的家產,但是離婚肯定會判下來,她手裡的那些家暴的證據足以叫葉奉賢喝一壺了。
“我,我知道,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