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了兩天機車,我手又癢了,見女生們都在上課,我溜出教室,悄悄一個人跑去開上蘭博基尼瞎逛,開到市中心時已經有不下十輛各式各樣的車邀我飈一段了,我是好孩子,不飈車的,我對自己說。
最後被一輛保時捷追得實在沒辦法,我乾脆將車停在了休育館門口,然後跑進冷飲店裡喝了杯冰水,等我出來時,保時捷是不見了,不過我卻在冷飲店外的公車站看到了一個意外的人。
“新蕊?”我目瞪口呆地看著手足無措的新蕊。
好半天我才回過神來,指了指汽車對新蕊說:“走吧……我送送你……你去哪啊?”
新蕊用眼睛瞟了一眼蘭博基尼,低聲說:“隨便。”
我對新蕊苦笑一聲:“那咱們去吃飯吧,你想吃什麼?我請你。”
我把新蕊帶到新天地豪城,這裡也算是高階場所。和新蕊坐定以後我忽然發現我的心態相當的平和,實在叫人詫異。
“記得你以前喜歡吃蟹的,今天就吃閘蟹吧?”我拿著選單問新蕊,她從進飯店門開始就一直低著頭,聽我問她,新蕊抬起頭來:“你…你還記得?”我淡淡笑笑,低頭繼續研究選單:“這得怪你,本來已經忘得差不多了,重新見到你以後又想起來了……小弟…”我抬頭看著正站在一邊等我們點菜的服務員:“給我來幾隻螃蟹,是活的吧?”
新蕊話不多,吃得也很少,幾隻螃蟹基本都讓我給吃了。我胡亂擦了擦嘴看著還在細嚼慢嚥的新蕊:“怎麼?不好吃?”
“啊…不不,很好吃很好吃…”新蕊彷彿受了驚嚇一般,連忙加快了咀嚼的速度。
我看著她不停蠕動的小嘴不由浮想聯翩,新蕊還是那麼漂亮那麼清純,幾年未見面板越發細嫩,當真是白裡透紅與眾不同,小嘴還是那麼鮮豔,但已經有多少男人品嚐過了?又有多少**巴在這漂亮的小嘴裡牛逼過?
我幾乎能看到一大油亮的**巴在這兩片嘴唇中捅來捅去的情形,可這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的陽具光臨過的小嘴此刻正蠕動著將白呼呼的蟹嚼成狀,顯得異常文雅。
她的頭髮變了,不再象從前那樣長髮披肩油黑髮亮,而是被染成一種怪異的紅色,還打著卷,令我聯想到家裡花花的毛――花花是我老頭子的寵物,一條漂亮的純種西施小母狗,老頭子前兩天還打電話讓我回家看看花花,說它剛生了一窩崽子,五隻小西施,是找的純種西施公狗配的。
花花已經養了好幾年了,屬於標準的老處女,當然,它苦苦儲存貞的過程是異常艱苦的,有一次差點兒讓金叔這流氓給糟蹋了。
那次金叔差點兒就用包了保鮮膜的手指頭把我家花花給開了苞,幸虧花花那天月經來潮才逃過一劫,險之又險那……
“你……你怎麼了?”新蕊的聲音傳來打斷了我的沉思,我眨巴眨巴眼睛看著新蕊:“你還記得金叔嗎?我們叫他老流氓那個?”
“記得啊…”新蕊不解的看著我。
我抓起一條螃蟹腿嚼了起來:“他來臺灣了,不過前兩天剛去了北部。”
“啊?”新蕊睜大了雙眼捂住了嘴。
我把嘴裡的螃蟹腿吐了出來:“你還真以為他是老流氓啊?老實告訴你吧,金叔雖然在我們面前裝得像個老流氓,但他的身家足以在全球排到前百位,外面那輛車,就是他丟給我的。”
天知道,我這番話完全是有感而發並不是針對新蕊講的,但她可能就沒有這麼想,居然嚶嚶的哭了起來,搞得飯店裡的人都看我,好像我欺負她了似的。
還好,沒等我加以勸解,她就自動的停了下來。我連忙結了帳拉著她逃出飯店。
“走,給你找個哭也沒人理會的地方。”我把新蕊拉到曼哈頓冰茶屋,找了個比較偏僻的角落坐下。服務生知道我的習慣,我們剛坐下就把我上次喝剩下的芝華士送了上來。
我給新蕊和自己各倒了一杯,然後端起杯子一飲而淨。倒第二杯的時候新蕊的聲音傳了過來:“你……你變了好多。”
“變……”我不再狂飲,而是輕輕的啜了一小口含到嘴裡轉了幾圈才吞下,冰涼的酒流到胃裡時已經變得滾燙:“有首老歌不是唱這世界變化快麼,這年頭誰不在變,不變那才叫不正常……”
酒在胃裡那滾燙的感覺很讓人舒服,可遺憾的是那滾燙的感覺象早洩的**巴一樣只能維持一會兒,於是我再度狂飲,將杯子裡的酒一股腦的都灌進嘴裡。
“你……你別喝這麼快,會傷身的……”新蕊拿過我手裡的酒瓶放到一邊:“你以前不是這麼喝酒的……”幽暗的燈光中新蕊的眼中淚光閃閃:“是……是因為我嗎?”
是嗎?是因為她嗎?應該是吧,我喜歡喝烈酒的習慣好像就是那個時候養成的。
我伸手拿過新蕊放到一邊的酒瓶又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然後拿起杯子打算再來一口,卻忽然聽到對面新蕊細細的哭聲:“對不起……”她抬起頭用淚水漣漣的眼睛看著我:“…我知道你恨我,也知道現在和你說對不起已經晚了……但我真的很後悔,後悔那個時候不該離開你……那時候我太年輕太愛虛榮,不知道誰是真正愛我的人……等我知道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
“都是過去的事情了,還提它幹嘛。”我大度的揮了揮手,但新蕊對我的懺悔其實很令我――怎麼說呢,令我的心裡很舒服,但是除此之外卻真的沒有什麼了,我發現在百花居里見到新蕊以後的這幾天裡我對她的感覺已經完全不同,說不出來那到底是種什麼樣的感覺,總之一切都已不同,比較起現在她正在進行的懺悔,我倒是更想聽聽她甩了我以後的經歷,比如她是怎麼開始當妓女的。
如果是在百花居里遇到她的那晚我肯定會毫無顧忌的問出來,但現在我卻感到難以啟齒,還是等她自己說吧。
新蕊顯然不知道我的想法,在我大度揮手以後居然真的不再說下去了,而是端起酒杯開始喝酒。
我正核計著說點什麼,新蕊忽然拉住我的手:“我想求你一件事!”
“求我事兒?”這倒是讓我十分意外,以新蕊的格來說這原本是不可能出現的事情啊?!“你說吧,能幫的話我儘量幫。”我覺得嗓子有些發乾,於是不著痕跡的掙脫開她的手,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新蕊神色複雜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把頭深深的埋了下去:“其實……其實也沒什麼……”
“真的?”我斜眼看了看她:“不用顧忌什麼,有什麼事你就說。”
她猛的抬起頭,再度握住我放在桌子上的手:“我……我想陪你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