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下禮拜五‘席雯雯’跟周克勝的婚禮,一起去熱鬧熱鬧。”
剛好荀殊抱著個女人踢門進來,紀茶之的注意力立馬又被吸引走了。
“許老師她沒事兒吧?”小臉湊過去,見人軟得跟灘泥似的,不免擔憂。
“能有個什麼事兒,就是被草 昏過去了,你們甭看這娘們兒弱不禁風的樣子,那事兒上頂耐 草,那地方生得也銷 魂,老子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泬。”蕭凌陌嬉皮笑臉的在她身邊坐下,“怎麼樣小軟玉,這回該相信叔叔我沒騙你吧。”
“蕭叔叔吹牛了。”
“老子怎麼吹牛了!”
“你明明是在樓下看了幾個小時。”
有人跟著架秧子,“對對對,丫就是幹看了幾個小時,廢槍一杆!”
蕭凌陌氣得吹鬍子瞪眼,“我說景三三,你能不能好好兒管管你們家這小的!”
景丞丞無奈攤手,“這我可管不了,家裡現在她說了算,一不小心我都要被趕出睡房的。”
“就是給慣的!”
“難道不應該?”
“啊——”原本癱軟在沙發上的許唯一突然一下子坐起來,無措的抱著自己,目光警惕的掃過眾人。
“你們……紀茶之……”神志清醒後再看到紀茶之,她差點兒沒一個激動又昏死過去。
為人師表,居然讓自己學生撞到那樣的一幕,還不如讓她一頭撞死算了!
荀殊忙將手裡的湯藥碗放下,“小一。”
“別碰我!”許唯一扶著沙發顫巍巍站起來,兩隻眼眶通紅,一 絲不掛的身軀在水晶燈下更顯誘人風 情。
“別哭啊你!”荀殊手忙腳亂的去給她擦眼淚,“咱們幾個對你都沒有惡意,只要你乖乖的,咱們都疼你。”
“就是啊,你放心好了,咱們絕對不會吃虧了你,咱們雖然胡鬧,但都是乾乾淨淨的,任憑誰在外面打野食兒那都得開醫院證明的。”
一想到這小娘們兒會吸 人的身子,蕭凌陌就覺得衝動。
許唯一生來性子軟弱,雖說不曉得這幾個是什麼人,可將近兩個月的相處多少也知道荀殊身份不簡單,抹抹眼淚,默默朝門口走去。
算了,就當是被鬼壓了!
這世道,被輪都只能怪自己是個女人。
“唉……怎麼就走了……”
“許老師。”紀茶之扯下蕭凌陌圍在身下的浴巾追上去,後者光著 腚一個勁兒的罵,換來景丞丞一頓爆。
“許老師,這個……”浴巾遞過去,“你先圍著吧。”
“謝謝。”許唯一吸吸鼻子,“紀茶之同學,你送我回家好不好?”
雖說是裹上浴巾好了些,可那嬌軀還是顫抖得厲害。
紀茶之瞧著她也覺得可憐,點點頭,“那好吧,你跟我來。”
她帶她下了地下停車場,司機正在擦車。
見到她,恭敬的行了個禮,“三少奶奶,您這是要回懶園嗎?”
“不是,你把車鑰匙給我。”小手攤出來。
司機猶豫,“三少說了,您不準擅自開車。”
“給我。”
“可……”
“不給我我就告訴景丞丞說你欺負我。”
“我給我給!”司機立馬掏鑰匙。
這祖宗,這訛人的毛病到底是跟哪兒學的!
邁巴赫才剛駛出地下停車場,司機立馬給景丞丞打電話,“三少,您的小祖宗把車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