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多不喜這種感覺,就有多擔心蜜蜜。
可是來都來得,她不能退縮。
為人母,她不能退縮。
“你現在感冒了,還是好好休息吧,等回頭你感冒好了,我會告訴你到哪兒來找我,好好休息,先這樣。”
季節正欲掛電話,紀茶之突然叫住他,“季節,讓蜜蜜跟我說說話吧,求你。”
語氣何其卑微。
季節聽到她這軟綿綿的聲音某方面就衝動得不得了,欲 望無 恥的在血液裡快速遊走,滿腦子都是自己的吻曾經到訪過的私 密花園,以及它夾著個白色跳 蛋水汪汪的樣子。
喉 結情不自禁的上下滑 動了一下。
“我好想你,小豆丁。”他微喘著,聲音喑啞。
無時無刻,不想草她。
紀茶之耳邊彷彿掠過一陣陰風,一直寒到骨子裡,她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回過神,電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結束通話。
她回撥過去,那頭已經關機。
季節似乎有意要吊著她,一連兩天都沒有再給她打過電話,紀茶之每天給那個號碼打電話,只是從沒打透過。
景丞丞那兒倒是一天十七八個電話,都快趕上跟他做 愛時高 潮的頻率。
既來之則安之,季節不肯露面紀茶之也只能等著。
殊不知與她相隔不過千米的某處日式大屋內,她要找的人一直在那兒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從季節到內田宥,季節覺得自己進化的很徹底,他花了差不多五年的時間,由生到死,由死到生,每一步都臥薪嚐膽。
人都道他是黑龍會的太子爺,未來唯一的繼承人,卻不知從頭到尾他都只是老頭子的一枚棋子。
老頭子要利用他找到那對玉,實現他長生不老的願望,然後一腳踹掉這個有著一半Z國血統的兒子,繼續坐擁自己的江山。
好在子肖其父,除了相貌他連自己父親的性格和手段都學了個透徹,也算是一脈相承。
“內田君。”
日式推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穿著傳統和服的女人邁著小碎步移過來,手裡端著四方的原木茶盤。
季節抬頭看了眼,見是內田由加利,沉鬱的臉上總算多了絲笑意。
“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應該的,是內田君把我從福田家的魔窟中救出,我感激內田君,願意為您做任何事情。”內田由加利恭敬的頷首,在他面前跪坐下,把托盤放在茶几上,鋪開裡面的茶具,動作輕柔。
這是一個十分傳統的日本女人,她常年穿著和服和洋裝,頭髮梳得一絲不苟,她恭敬謙卑溫柔,有著日本女人所有的美好特點,唯獨……
季節的目光落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