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的。”
“那不是你的種!”
紀茶之一聽火了,照著牙印又掐了一把,給他疼得齜牙咧嘴。
“麻麻不氣……蜜乖乖……”蜜哥哥拉下她的衣領,叼著一隻奶 頭嘬,一副乖寶寶模樣。
寵弟弟見有這福利,扶著沙發背從景丞丞身上踩過來,非常默契的叼起另一隻。
小傢伙們已經長牙,下口沒個輕重,紀茶之倆奶 頭都給咬腫了,好幾天穿不了內衣,疼得她直嚎。
雙胞胎終於成功的被他們的小爹媽再次隔離。
此時距離季節婚禮已經過去三天。
蔣尋從日本打了數通電話回來。
神殿爆炸已經確定人為,新娘身上嚴重燒傷,新郎更是燒得面目全非,當場死在神殿,警方已經陸續展開調查,黑龍會那邊也是連下兩道懸賞令,只要能提供有用線索,報酬豐厚。
也就是說,季節死了。
紀茶之覺得不可思議。
她想象過無數種季節的最後結局,唯獨沒想過他會在自己的婚禮上被人炸死,這種方式對於他這個無惡不作的小人來說似乎……太簡單了。
可是隨後蔣尋傳真來的數份檢測報告都證實這是事實,DNA完全吻合,死者正是內田宥無疑。
紀茶之說不出自己心裡是個什麼感覺,明明跟季節已經到了勢不兩立的地步,真當聽說他死了,好像也沒有想象中那麼高興。
“小蔣是不是要留在那邊參加葬禮?”她抬頭問景丞丞。
“嗯。”
景丞丞正盯著那張焦屍的照片出神,也不知道這樣看能不能看出朵花兒來,至於報告單,卻只是匆匆掠了一眼。
“那就好,讓他多加留意,我總覺得這事情沒那麼簡單,壞人怎麼可能死那麼早?”上回季節還特意僱人來捅傷自己,類似的事情層出不窮,紀茶之甚至在想,這回會不會也是季節的詭計?
“放心。”景丞丞拍拍她手背,把一系列的紙張全都攏到一塊兒塞抽屜裡。
接下來這幾天,紀茶之時刻關注著蔣尋從日本發回來的一舉一動,比景丞丞還要上心。
景丞丞是大風大浪經歷慣了,什麼事都一副運籌帷幄的樣子,但她不同,初為人母,她比以前沒生孩子的時候要多幾分擔憂,她的兩個孩子決定不能受到半點傷害。
然而根據一次次傳回來的情況,都證實死者就是內田宥,只是兇手始終沒有半點動靜,所以葬禮一直沒舉辦。
內田宥的父親因為這事又進了醫院,情況不容樂觀,估計兒子的葬禮後就該準備父親的了。
“想不想去日本?”景丞丞突然有一天問她。
紀茶之想也沒想,“不去。”
她的想法很簡單,保不齊就是假死,擎等著甕中捉鱉呢,吃飽了撐的才會送上門去。